臨近期末,很多課都要準備做結課論文,莫桐年最近忙的很。
莫桐年剛下了課回到寢室,一推門就看見江月坐在凳子上的屁在扭來扭去,不由一驚。
“你在學豔舞嗎?”
江月頭也不回,“要沒要屁沒屁,我跳豔舞誰看,我就是屁沒時間撓。”
“老王的課設過了嗎?”
“過了過了,熬了幾個晚上,錯過好多遊戲活。”
基本上江月這個人每天都對著電腦玩遊戲,境界可以24小時不挪地方,除非霍然起,吵吵著“忍不住了忍不住了,讓讓!”衝進廁所,然後提著子舒舒服服地出來,繼續戰鬥,如果不是裏喚著“又是那個人襲我,等我殺了這個boss....”之類的話,大家真的以為網了。
莫桐年把書包裏的書放在書架上,然後把筆記本裝進背包,對著江月的後背說:“我去圖書館了,不用等我吃晚飯。”
江月支支吾吾表示自己知道了。
莫桐年習慣地來到圖書館四樓最角落裏的桌子,圖書館四樓全部都是關於數學和計算機的資料,除了臨近期末自習室占不到位置,其餘時間很有人來,靠近窗戶又很清淨,莫桐年很在這學習的時間。
遲舟也難得有空閑的時間,他把逾期有些天的書拿到圖書館歸還,然後來到四樓準備再借幾本書,他喜歡看一些關於計算機方向的冷門圖書,角落的書架基本無人問津,他站在書架旁耐心地尋找興趣的書籍,他出一本書,隙間剛好看見了角落裏的莫桐年,枕著自己的胳膊趴在桌子上,手裏握著筆在紙上寫寫停停,眉皺在一起,好像因為沒有思路而煩惱,遲舟的視線在莫桐年的臉上停留了幾分鍾才晃過神,最後遲舟選好了兩本書走到借書。
“同學,你的卡消磁了....”在圖書館當誌願者的同學把書還給遲舟歉意地說。
遲舟抿著看著始終讀取不出借書證的顯示,看了一眼手裏心儀的書籍問:“我能簽借書條嗎?”
“那個,不行的,不好意思。”
“謝謝,”遲舟拿著書準備放回原來的位置,腦子突然想到什麽,更換了自己的路線向角落的桌子走去。
“莫桐年,”遲舟小聲對正在全神貫注建數學模型的莫桐年開了口。
這一聲把莫桐年的筆都嚇掉了。
是敲鍵盤的聲音吵到別人了嗎?
膽子真小,遲舟彎腰撿起筆放在桌子上,“能不能借你的借書證用一下,我的卡消磁了,”遲舟看了一眼筆記本上麻麻的數字和模型,很認真。
莫桐年見遲舟手裏的書,《Hacking》,黑客?
莫桐年反應了幾秒鍾從書包裏拿出自己借書證,遞給遲舟。
遲舟接過來,角不自覺地上揚了小小的幅度,“謝謝。”
莫桐年沒在意地說了聲不客氣,然後繼續建自己的模型,遲舟拿著借書證,看著上麵的照片,和在食堂遇到的莫桐年不一樣,照片上的是微笑著的,有點可,遲舟的眼神和了幾分。
遲舟借好了書,重新返到莫桐年的位置,默默把借書證放在莫桐年的電腦旁,“我怎麽聯係你?”
“你按時還書就好,”莫桐年把借書證拿起來放到自己的包裏,表示舉手之勞不用放在心上。
遲舟看認真盯著電腦的莫桐年,沒有再出聲,從演算紙中出一張,寫上了自己的手機號,又悄悄放在了的書邊,離開了。
天已經全黑了,莫桐年優化好最後一個模型了懶腰,眼睛瞥到了書旁邊的紙,上麵不知寫了什麽,手把紙拿起,遲舟:133****9927。
遲舟,果然字如其人,他的字每一筆都很鏗鏘有力卻又覺毫不束縛,細線條很生,莫桐年不自覺拿起筆在原來的位置按照遲舟的筆跡認真描寫。
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能寫出這樣的字呢,莫桐年收起思緒,將紙夾到書裏,背著書包離開了圖書館。
走出圖書館的莫桐年肚子也抗議了,因為優化模型連晚飯都沒來得及吃,正在躊躇該吃點什麽的時候手機響了。
“喂。”
“桐年現在在學校嗎?”
“剛從圖書館出來準備去吃飯。”莫桐年輕聲回答,顯然對電話裏溫的男生沒有疏遠。
“那你在學校門口等我一會,我馬上到了。”
“好。”莫桐年掛了電話,按照約定來到學校門口,站在路燈下,一陣秋風吹過讓不裹了大。
過了十幾分鍾,陸遇在A大的公車站下了車,走了兩分鍾就看見莫桐年老老實實地站在大門口,他加快速度走到莫桐年麵前,看見被風吹的有些發紅的臉,寵溺地斥責:“晚上多穿點,風大,”然後從書包裏拿出圍巾替圍住。
莫桐年沒有阻止陸遇親的作,看見他手裏的袋子好奇地問:“這麽晚帶什麽來了?”
陸遇把袋子舉起來在的麵前晃了晃,笑著說:“給你寄過來的柿餅,你最喜歡吃的,怕你腸胃不好在外麵吃到不幹淨的拉肚子。”
莫桐年聽到寄過來的柿餅,開心地從陸遇手中接過來袋子,向裏瞧了瞧。
“我幫你拿著,先去吃飯。”陸遇看見莫桐年的笑容了的頭。
“好,肚子都快扁了。”
莫桐年很謝陸遇以及陸遇的父母,從住進家,陸遇的父母對待就像對待自己的親閨一樣,他們彌補了兒時缺失的,陸遇就像的親哥哥一樣照顧。
“吃點,你太瘦了。”陸遇給莫桐年夾了一塊排骨,直到莫桐年乖乖吃完才移開視線。
莫桐年看著陸遇把的碗堆的滿滿的,吐槽道:“從小到大每次吃飯你都讓我吃一堆。”
“你看看你太瘦了,”陸遇聽著莫桐年的不滿,卻沒有停下自己給夾菜的作。
莫桐年雖然待人冷淡,但是陸遇了解,隻是太認生了而已,陌生人眼中的莫桐年不理人,但是他知道對待每一個人都很有禮貌,隻是父母分開的太早讓害怕失去而已,如果親近了會發現很善良也很溫,像個孩子一樣。
“最近在忙什麽,飯都能忘了吃。”
“前段時間剛參加了全國數學建模大賽,最近忙著做期末課設,馬上期末了。”
“聽我媽說你今年回去過年。”
“嗯,想們了,”莫桐年的父親在A市生活,上了大學以後就搬到父親家同住,過節放不了幾天假,所以回家的次數越來越。
莫桐年終於把碗裏的飯菜吃了,放下筷子,拿起紙巾了。
“我們走吧。”
“服拉好,戴好圍巾再出去。”陸遇拿起莫桐年的包和柿餅叮囑莫桐年。
陸遇把莫桐年送到寢室樓下,目送進了寢室樓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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