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節放假,溫窈的腳徹底好全,又能穿上漂漂亮亮的高跟鞋蹦蹦跳跳。
心也十分的妙。
給葉枳打電話,約不出來,開口就是:“忙,沒空。”
連著兩次失敗,溫窈氣樂了,指責:“公司放假,你也休息,之前嫌棄我沒找你,現在得空約你你又說沒空,以后別在我面前吐槽。”
葉枳不生氣反而笑意盈盈的,“你哪有男人好玩。”
溫窈:“……”
這麼一說就懂了。
還是遲疑了一秒,“沈灼為?”
“嗯哼。”
葉枳喟嘆,“你不懂年下的快樂,簡直就是醉生夢死。”
“小白臉、腹、大長、持久力、花樣又多……”
說著又要畫風跑偏,溫窈及時臉熱的打住,“得,您好好玩,我不打擾您就是了。”
然后迅速切了電話。
自從溫窈知道沈灼為就是的聯姻對象后,回去就背調了一番。
傳聞他就是個爛人,風月場所的常客,私生子,喜歡抱富婆大的小白臉,總之除了一張臉,哪兒哪兒都不行。
溫窈之前只依稀聽過些風聲,也并不關注。
但人云亦云這東西,就像一樣,同樣聲名狼藉,但是真是假,除了自己,誰又能真的了解全面。
依著之前跟沈灼為的短暫相,溫窈把他定義了一個不太禮貌的粘人弟弟。
約會不功,溫窈也有些興致缺缺,但鉆進帽間一看,不都是過時的。
實際對穿著也并不是太挑,畢竟人擺在那里就是一個妥妥的架子,就算套個麻袋都好看。
唯一忍不了的就是高跟鞋。
是個高跟鞋控。
幾乎是極了,就算柜里可以沒有新服,但絕對不能沒有新款高跟鞋,無論是經典款的,方頭圓頭又或者尖頭,還是跟細跟,只要是看得上眼的,必定得攬回自己的鞋柜里。
略一掃,好像自從回國后,的鞋柜里還沒有來得及去添新。
溫窈念頭一起,便收拾東西下了樓。
在樓梯轉角遇到往上走的溫雨眠。
五一放假就從學校里出來了,這兩天兩人上也都是當沒看見似的。
溫窈自然也不會給什麼好臉,徑直錯開。
“喂。”
溫雨眠突然出聲。
溫窈頭也沒回,繼續下樓。
“喂!我在跟你說話。”
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起來。
溫窈這才腳步微頓,仍然背對著,慵懶道:“誰是喂?姜姨怎麼教你的,這麼沒規矩。”
溫雨眠氣得要反駁,想到什麼忍了忍。
盯著溫窈的背影,忍氣吞聲的說:“明天媽媽會邀請阿敘來家里吃飯。”
溫窈眼皮子都沒抬。
隔了兩秒,才緩緩地“哦”了一聲。
溫雨眠便有些得意,“你要是覺得尷尬,晚上就不要回來了。”
溫窈失笑,這才轉,看著面上優越十足的溫雨眠,“尷尬什麼,我為什麼不回來,這是我家,是我媽的房子。”
溫雨眠頓時一僵。
自然是有的算盤的,知道晏隨要來溫家后,第一時間是高興,然后是擔心,怕溫窈從中作梗,畢竟是個壞胚,所以才跟商量。
誰知道竟然不領。
臉上閃過不自在,溫雨眠了,冷哼一聲,提著擺噔噔噔的就走:“隨便你!”
雖然很不想承認。
但溫窈的確因為溫雨眠的話到了影響。
畢竟前腳晏隨才跟卿卿我我曖昧完,后腳就要登門拜訪客了,且還是因為溫雨眠。
這讓溫窈有種被欺騙和戲耍的惱。
覺得晏隨這人腳踏兩條船,真渣。
溫窈按下那詭異膈應的,一個人跑到陵川市最大的購中心,瘋狂刷卡。
刷的是溫學閔給的副卡,花了兩百多萬。
回去后家里正在吃飯,看著提著大包小包的進來,溫學閔臉瞬間一沉。
似乎對花錢大手大腳并不滿意。
溫窈當沒看見,招呼都不打直接上樓。
氣得溫學閔在樓下摔了筷子,“家里什麼況不知道,竟然這麼不懂事,早就說了不讓出國,看看都學了什麼,越來越野了!長輩還在這里,連人都不知道!”
溫窈在房間里都聽見那怒斥,然后又是姜淑柳溫言語的安哄勸。
溫窈冷呵了一聲,將買回來的時候一一收納到帽間,沒理。
因為晏隨要來溫家,大清早的便有姜淑柳的吩咐命令聲,忙前忙后的,環境衛生搞得干干凈凈。
時不時的還響起姜淑柳母倆的歡笑聲。
溫窈被吵醒,躺在床上不耐煩的翻了個。
不就是個男人,至于這麼大干戈。
真的有種一天都待在外面不回來的沖,免得給自己氣。
但很快這個念頭就被打消。
晏隨第一次來溫家,溫雨眠自然激又開心,梳洗打扮許久,因為見面安排在晚上,下午又去做了個容,回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又面帶。
就像是待嫁新娘,翹首以盼著心上人的到來。
溫窈套了個白襯,熱,出一雙修長筆直的,頭皮隨意披散著,素,趿拉著一雙松霜綠底涼拖,不修邊幅的在房子里走來走去。
姜淑柳看見,眉心一皺,“窈窈啊,待會兒晏家那邊要來人,你看你是不是上樓去換一服再下來。”
溫窈低頭抿了一口鮮榨果,神散漫:“怎麼,嫌我丟人?”
“那倒不是,不過你一個人孩子家,還是要多多注意形象。”
姜淑柳自然恨不得溫窈什麼都不打扮,還擔心盛裝出席把眠眠的風頭給了下去,但畢竟溫窈也是溫家人,別到時候丟了面讓溫家難堪。
溫窈怎麼會不清楚心里在想什麼,看一眼旁邊致捯飭的像瓷娃娃似的溫雨眠,就明白姜淑柳的心思。
無非就是怕喧賓奪主。
于是善解人意的笑了笑:“我在自己家,需要注意什麼形象,而且今晚的主角又不是我,我何必跟妹妹搶風頭,姜姨您說是吧?”
姜淑柳皮笑不笑的應了兩聲,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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