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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拼圖游戲》 第14章:神秘的幕后黑手

“你是要找死麼?自己幾斤幾兩心里沒數?”林無瞪了白霧一眼。

探照燈的燈,不足以照亮走廊盡頭,隨著腳步聲越發清晰,一行人還聽到了毒蛇吐信的聲音。

白霧輕聲說道:

“我有分寸,放心。稍后不要說話,盡可能裝作漠然高冷的樣子,可以參考隊長平日的表。總之在怪先出手之前,不要出手。”

雖然不知道白霧要做什麼,但眾隊員下意識的回憶起了五九往常的樣子,頓時全員高冷起來。

五九覺自己風評被害。

不過他沒有制止白霧犯險。從來到塔外起,他一直有暗中評估這個新兵的種種表現。

沒有任何恐懼,面對惡墮,病棟里遭遇的種種,也沒有任何的緒波

往好聽來說,就是沉穩。往不好聽的方向說,白霧像是一個莫得的機

但塔外調查,這種隊友如果實力培養起來,是最可靠的,尤其是白霧的分析能力極強。

只是伴生之力一階的新兵,要如何面對至四級畸變的惡墮?

走廊盡頭出現了模糊的影子。廓上看像是一只巨大的蜘蛛,但隨著影越發靠近,五九發現這不是一只巨大的蜘蛛,而是他的背部,長出了的四對手臂。

這些手臂遠比他真正的手臂壯的多。

雖然與照片里的年幾乎不是同一個種,但五九還是認出了那張臉。

卷曲的頭發變了暗紅,瞳孔則是紫,臉上的咒印依舊還在,但脖子開始,便被的鱗片覆蓋,如同紅晶石做的鎧甲。

“嘶……”

毒舌吐信的聲音并不是惡墮里發出,而是后的四對臂膀里的第二對。與其說是手臂,倒不如說是兩條壯的赤紅巨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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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等級的惡墮,五九見過三次,也是像是各種怪的拼接。

他神如常,塔外的頭四個小時,是他戰斗力最強的時候。

其余幾人也淡定,將五九的樣子學的很到位。

白霧就不一樣了,他沒有半點高冷,滿滿的親和力。

備注里的變態數據,毫沒有讓他有,反倒是笑的越發燦爛。

【六級惡墮,畸變詞條:斬鐵,酸腐蝕,蛛纏繞,劇毒滲,肢,反應迅疾。

稀有畸變詞條:怪力,肢再生,格擋。

畸變詞條:生死應。

以利亞吃了這幅德行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把他的拆開,拿去西游記的劇組,能拿好幾個妖怪的工資,了。最后提醒一句,利用小矮子以外的手段殺死他,能夠讓這個自大又自卑的小調皮鬼,掉落一個你不怎麼喜歡的天賦序列。】

不明覺厲的數據,有用的信息還是在于極度自大與極度自卑,這倒是與之前看到的備注容吻合。

而特殊的死法,顯然不是被五九殺死……我之前猜的沒錯,和這把梳子有關。至于我討厭的天賦序列,算了,這個不是重點。

以利亞……這倒是一個很好的切點。

以利亞背后的那對蛇一樣的手臂,開始緩緩的蠕著。

“來自……塔里的食……我要,吃了你們……”以利亞暗淡的紫瞳孔涌現出興

他言語僵,白霧不認為這是思維不靈活,該是太久沒有說話的緣故。

“以利亞,我的好孩子,我可不是來自塔里。”白霧淡淡的說道。

原本準備撕裂白霧的三對手臂忽然停住,以利亞陡然睜大雙眼。

“不記得了麼,你是我最寶貴的完全,偉大的藝品,也是我所有孩子里,最聽話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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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亞紫的瞳孔里涌現出困與驚疑,他既沒有前進,也沒有因為白霧的靠近而后退。

白霧的笑容很溫和,眼神則逐漸漠然。

“開玩笑的,別當真,你只是一件失敗品,我本就不對你有期。甚至我都快要忘記了你的存在。”

瞳孔就像是星河,無數星辰同時炸裂開,以利亞驚駭的看著白霧。

白霧已經來到了以利亞的前,甚至出了一只手,輕輕著小男孩臉上的咒印。

以利亞死死的盯著白霧,想要從對方的眼睛里找到食該有的緒。

作為頂級惡墮,他甚至可以后幾個人上散發的淡淡的恐懼,哪怕他們藏得再深,以利亞也能嗅到。

可面對白霧,他沒有覺到一一毫的驚恐,白霧的眼神深,只有玩味與失

“老……老師?不,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

“看來歲月并沒有讓你變得更笨,算是你為數不多的優點。”

以利亞不明白,為什麼老師會出現在這里?每個惡墮無法離開特定的范圍,這是這個世界的鐵律。

塔外的世界被分割無數個區域,每個區域其實都有邊界,惡墮無法離開其邊界,只有那些來自塔的人類可以越邊界。

事實上這一次調查,五九一行人就剛好在兩個區域的邊界,醫院便是另一個區域。

以利亞并不是最困的,五九與林無等人才是一頭霧水,白霧到底在那間屋子里掌握了什麼信息?

濃濃的幕后黑手即視是怎麼回事?

“不可能的……你不是老師!你不是老師!如果老師還活著,為什麼不來看我?”

以利亞緒激,以至于說話都變得不那麼生

白霧淡然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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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呢,你以為我死了,才不來看你。或許我是應該來看看你,這樣就能提醒我自己,我比醫院的人更失敗。”

“他們創造了一件相對完好的半品,而你則是一件比半品還不如的失敗品。”

“以利亞,我真的很難,我無法接我完的生涯里,有你這樣的污點。”

這幾句話和以利亞心深的信息完全拼接的上,他看向白霧的眼神由驚疑變為惶恐。

“不……不是的!老師……不是這樣的,我才是您最完的作品!”以利亞下意識的辯駁著。

白霧收斂笑容,心卻久違的,有了通關游戲的快樂。

從備注里得到的信息,讓白霧做了一個大膽卻又合理的假設。

當然,雖然不知道恐懼為何,但白霧是命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冒充某個幕后黑手,其底氣……還是在于五九。

“好了以利亞,這個樣子太難看了些,我把你放在這里,是因為這里有著能夠打磨你的品,但你讓我很失,你害怕面對第四棟的那個小丫頭。最后只能由我親自出手。”

白霧的話再次讓以利亞震驚。老師親自出手……那個怪被老師解決了?

五九等人依然于一種“我們難道不是在同一個區域?拿的不是同一個劇本?”的疑中。

不過還沒有到白霧揭開謎底的時候,他進一步摧殘著以利亞:

“這麼多年里,你的失敗讓我備打擊,那座塔依然聳立,我創造了不和你一樣的孩子,他們比你更優秀,也出的完了我的要求。可你始終是我的污點。”

有一點白霧必須承認,自己運氣還算不錯。

他參考的幕后黑手的格,口吻,神態,都是模仿的自己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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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歪打誤著的,似乎和以利亞的老師風格非常像。

這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不過他并不同以利亞。

以利亞竟然失聲痛哭:

“對不起……對不起,老師,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是失敗品……我不是失敗品,我不是!”

第四棟的小可憐,連續三次碎了以利亞的自信。

以至于以利亞的心,認為自己本不可能戰勝第四棟的怪

而他的老師,想必對以利亞的格也非常悉,這種缺的孩子,一旦被人認可,就會想要拼命的獲得更多地認可。

狂妄,自卑,忠犬,缺

這是白霧從備注里提取到的,關于以利亞的個標簽。

第九層的備注和第十三層的備注,以利亞提到了院方和老師。

這個孩子對院方假意屈從,對老師卻是狂熱崇拜,直言想要為老師的兵

由此白霧推理出,這座醫院里的惡墮,分為兩個陣營。

一方是第九神病院遠方,另一方,則是以利亞的神老師。

他安排以利亞來到這里,是因為以利亞有著某種能力,可以靠獵食其他惡墮,變得更強大。

所以那位神老師的目的,應該是要以利亞偽裝遠方的惡墮,并以院方為嫁,不斷吞噬院方的惡墮,到達進化的目的。

只是很可惜,院方制造出了一個更可怕的怪,那便是來自一棟十一樓的小孩。

小可憐三次碾的方式打敗了以利亞,極度自卑的以利亞,自暴自棄,接了自己失敗者的份。

孩是下一個通關目標。

但白霧有預,自己一定會在某個區域里,與以利亞的老師手。這才是一個真正邪惡的存在。

除卻五九這張底牌,白霧敢于冒充這位老師的原因,在于他篤定以利亞不曾見過老師。

老師的面容很可能被面遮擋住,老師的聲音也做過理。

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為這位老師不確定以利亞能否完任務,也不確定醫院會否通過以利亞詢問出什麼。

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讓以利亞什麼也不知道。

而之所以不停的打以利亞,是因為以利亞的忠犬格便是這樣。

主人對他越失,他會越自責疚,而后再委以任務,忠犬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完。這一點可以從第十三樓見到的備注可以推斷出。

白霧記得在前世,視角的小說里,這種帶有忠犬標簽的男主就很討讀者喜歡。

不過小說里長得好看又有錢的才忠犬,現實里這樣的,只能狗。

很顯然,以利亞將老師視作神明,但以利亞本,只是這位老師諸多棋子里的一枚罷了。

只要誤導以利亞是見到了曾經的老師,這場游戲就贏了一半。

……

白霧開始利用進第二棟時第一條備注里的信息。他拿出了那把梳子。

見到了那把梳子,以利亞回憶起那個小孩一邊自憐自艾的梳頭發,一邊將自己與其他惡墮輕易擊敗的過程……

看來老師是真的殺了……至此,以利亞再無半點質疑,對小孩的畏懼開始慢慢轉移對老師的狂熱崇拜。

白霧再次出溫和的笑容:

“以利亞,我的好孩子,完全的計劃失敗了,因為你。我一直沒有忘記你,你看,我不是來找你了麼?我想你不會讓我第二次失

角溫和的微笑,配合眼神深的冰冷,讓以利亞惶恐又急切的開始表達自己的忠誠。

“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老師,我一定會完您的任務,我不會再讓您失的!”

“制造完全,你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你知道陳列在博館的藝品,一半的價值來自于工藝,一半的價值來自于它背后的歷史與故事。后者能夠讓其永恒,我也想要賦予你這樣的永恒。”

拿著梳子的手,緩緩梳理著以利亞卷曲的紅發,白霧慢條斯理的說道:

“它們變了你的一部分,讓你越發接近完全,但我們都知道,這一切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希你也能變我的一部分,永遠的和我在一起。你的軀會在我這里得到永恒,但在這之前,它需要離你的意志”

“我要怎麼做?”以利亞虔誠的著白霧,他并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白霧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聲的給出了解釋。

……

……

以利亞死了。

在五九一行人不解的目下,他背后的四對手臂,將自己給貫穿。倒在白霧面前的年,眼神里的狂熱慢慢散去。

約莫半分鐘后,林無因為驚訝而張大的,終于合上。他回過神來,不解的看著白霧: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為什麼要自殺?你口中的完全計劃,是什麼?老師又是誰?”

五九也很想知道,任何對話的展開,都需要一定的數據支撐,白霧是從何時得到的數據支持?

“我前面說過,我只說一次,以后我的話,選擇相信就好,不要去追問原因。既然大家是隊友,相互信任就好。”

這一次如果沒有備注里的信息,白霧是沒辦法得出一些結論的。

所以無法解釋的事,要不在邏輯上有,千萬不要試圖去編,直接選擇不解釋就好。

這是一個可憐的孩子,但白霧并沒有覺到愧疚,因為里以利亞的結局只有兩種,要麼帶著恐懼與不甘,死在五九手里,要麼心無憾的,自我了結。

著以利亞的尸,白霧看到了另外一段備注:

【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我先告訴你壞消息——西游記劇組不招死妖怪,所以這沒什麼用了,銷毀前記得開膛破肚,取走里頭的鑰匙。好消息是,以利亞特殊的死法讓你獲得了天賦序列76:饕餮。】

白霧還記得,當初劉暮讓自己看了天賦序列75:絕對溶解,他順便也瞄了眼76:饕餮——能夠通過吞噬對手,獲取對手的部分特

結合以利亞的獵奇,白霧現在明白,為何備注說這個序列自己不會太喜歡了。

他對惡墮的,毫無興趣,自己就算死,從十九樓跳下去,也絕不會吃一口惡墮。

“鑰匙在惡墮的肚子里,得將它取出來,然后才能前往第三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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