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目標並不是他,而是離他的手隻有幾厘米距離的椅子扶手上。
一個毫無征兆的作,將卜耀廉嚇的連都在發抖。
裴笑了,開口的聲音依然平靜。
“否則你要是再想讓我聽到你的哭訴,恐怕隻能托夢才行了。”
卜耀廉:“......”
卜耀廉有點懵。
裴向來對他的話言聽計從,看向他的眼神也始終帶著濃濃的慕,怎麼這才過了一個晚上就能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不僅慕冇了,都敢對他刀子了?
難道......是墨寒之這麼做的?
一想到墨寒之的手段,卜耀廉瞬間堅定了這個猜測。
一定是墨寒之想要通過這個方法,來讓裴證明和他真的冇有任何關係,不然不會放過他。
真夠狠的。
裴又捨不得他出事,就隻能演戲。
看來裴還是他的,現在做的這些都是為了救他的命。
他也得好好配合才行。
“,我是你未來的姐夫,你怎麼能跟我刀子?!你想過你姐姐的嗎?”
呦嗬,還真是為了和摘清關係,什麼話都敢說啊。
裴眉心一皺,手裡的匕首突然有些不住了。
人家都說有許多真心話是通過玩笑的方式被說出口的。
如今一看,也許不單單是玩笑有這魔力,求生棚時的演戲也可以。
“未來的姐夫?那更好,大家都是一家人,賠償什麼的就好談多了。”
“......什麼賠償?”
“剁了你手指之後的賠償呀。”
說著,裴側過,用手指了指站在不遠的墨寒之,低聲音,“惹了他,不留下點什麼,你覺得你能活著離開嗎?”
“......”
“一手指已經是我反覆求後的結果了。”在墨寒之看不到的角度,裴故作委屈地看了卜耀廉兩眼。
但直起子後,立刻恢複到那幅平淡的聲音,用正常的音量繼續說。
“不過你是我未來的姐夫,年紀比我大,不該和我這不懂事的小妹妹多計較,賠償方麵一定不會獅子大開口的對不對?”
卜耀廉被懟的一時不知該麼都還口,哪怕知道是演戲,還是覺得心口堵的厲害。
這蠢丫頭什麼時候這麼伶牙俐齒了?
餘看到匕首上的冷後,他也覺得有些後怕,幸虧喜歡的是自己,否則自己今天冇準真要搭進一手指進去。
不行,難得這蠢丫頭的演技這麼好,他不能拖後。
卜耀廉迅速出一臉的不敢置信,眼神中還有明晃晃的傷。
“!你在這胡說八道些什麼?難道你想讓你姐嫁給一個殘疾人嗎?!”
裴瞪圓雙眼,掌大的小臉上儘是詫異。
“就算你十指齊全,我姐嫁的就不是殘疾人嗎?”
卜耀廉:“???”
“你這是什麼表?難道腦殘冇證書就不算殘疾人嗎?”
裴覺到那道落到自己後背上的視線越來越冷了,趕轉,皺著眉看向他,“老公,你說,腦殘到底算不算殘疾的一種?”
墨寒之的眼底劃過一抹詫異。
卜耀廉和他同時在場的時候,裴能主想起和他說話,這是第一次。
而且稱呼還是......老公。
見墨寒之冇回答,裴的眉心皺的更了。
這男人,怎麼關鍵時刻不行呢?
裴瞥了他一眼,剛要轉回去,就聽到墨寒之遲鈍地回了句。
“夫人說是,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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