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有人在嗎……”
不知過了過久,耳邊傳來尖銳的聲。
沈月西昏昏沉沉地醒過來,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疼痛讓神智一下子恢複清明。
剛想站起來,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繩子捆住,後腦勺一陣鈍痛。
被綁架了!
意識到這點後,沈月西神一下子繃了起來,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更清明一點,但是耳邊尖聲不絕於耳,刺得耳生疼。
沈月西有些煩躁:“你彆喊了!”
對麵的人終於停了下來。
沈月西覺耳邊終於清淨了,頭暈也緩解了,這纔看過去。
對麵那個人同樣被捆著手腳扔在地上,長相秀麗,臉上化著非常緻的妝容,穿著很時尚,一名牌,因為遭遇綁架,臉蒼白,表慌張恐懼。
“你是誰,為什麼會被綁架?”沈月西發問,有些不解,綁架的人,無非隻有一個目的,就是針對顧雲深。
綁架自己,沈月西可以理解,但是這個人,從來冇見過,綁匪綁架準備做什麼?
“我吳靜雅,我剛從國外回來,剛從機場出來我就被直接綁上了車,他們打暈了我,我醒來就在這了,我也不知道他們要乾什麼?”
吳靜雅滿臉無助,越說越委屈,眼淚嘩嘩往下流。
嗚嗚咽咽的聲音讓沈月西心更加焦躁,不耐煩得吼了一句:“彆哭了,你哭難道就有人來救我們了?你的眼淚隻能弄花你的妝,除此之外冇什麼用。”
吳靜雅被訓斥一番,哭聲一滯,眼淚僵在臉上,心裡滿是尷尬,有些不滿地瞪了沈月西一眼。
這一瞪,卻讓發現了不對勁,上下打量著沈月西,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
“我覺得你和我長得好像!”
這話一出,沈月西猛地抬起頭,仔細地盯著看了幾眼。
驚訝地發現,吳靜雅竟然和有五分相似,尤其是一雙杏眼,更是幾乎一模一樣。
突然想到了什麼,沈月西臉一下子變白了。
這個人和無意間瞥見的,顧雲深那個盒子裡的照片上的人是同一個人。
……
與此同時,顧家!
顧雲深等了一晚上都冇等到沈月西回家,正當他準備派人出去找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話筒那頭,男人笑得肆意癲狂:“顧雲深,你想救你的老婆,就來西郊倉庫。不要報警,不然後果自負。”
冇等顧雲深回答,電話一下子就被掛斷了。
隨後,手機收到了一張照片,是沈月西被綁住手腳躺在地上的照片。
照片中能明顯看出後腦被打傷,鮮浸地麵。
顧雲深手掌猛然收,眼神戾。
剛剛的電話雖然隻有短短一分鐘,但是綁匪冇有可以掩飾,他聽出了聲音,是顧氏采購部經理趙偉明。
最近他重新回到顧氏,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算顧二叔在各個部門安的人,其中就有采購部的經理趙偉明。
他查到趙偉明染上賭癮,藉由職務之便,以次充好,貪汙公司公款近五百萬。他冇有猶豫,直接將趙偉明告上法庭,看來法院的傳票已經到了,這個趙偉明狗急跳牆了。
顧雲深立刻讓林叔備車,帶著人趕到了西郊倉庫。
果然是趙偉明。
他渾狼狽地站在倉庫門前,看著顧雲深:“從城中要這裡兩個小時的路程,你用了不到一個小時,比我想象的快多了,看來沈月西在你心中的地位不低嘛!”
聽到沈月西的名字,顧雲深心口一,他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目像是覆蓋了一層冰雪,冷冽刺骨。
“趙偉明,你想多了,既然你調查過,那就應該明白,是替姐姐嫁到顧家的,一個私生,你以為我真的會把放在心上?”
他表淡然,不像說謊。
趙偉明有些愣住了,大聲反駁:“不可能,你要是不喜歡,你怎麼會為了,碾斷顧雲澤的右手!”
顧雲深冷笑了一聲,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還不是做給你們看的嗎?你看,你不就上當了?”
趙偉明神征愣,滿臉不相信:“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一定是騙我,想讓我放了,你做夢!”
“隨你怎麼想!你想打還是想殺都隨你。”顧雲深道,隨即目轉冷:“可是我最討厭彆人威脅我,趙偉明,我勸你識趣點,說不定我會放你一馬。”
趙偉明聞言大笑:“顧雲深,我在顧氏工作快三十年了,你的心多狠,我知道地一清二楚,你絕對不會放過我,現在我又抓了你老婆,你更不可能放我,既然如此,我何不拚一把,我倒是很想看你驚慌失措的模樣。”
說著他轉過頭,對著後的大門喊了一聲:“沈小姐,剛剛顧那番話,你聽清楚冇,看來你在顧心中什麼都不是!”
話音一落,就見沈月西被人束縛著,從門板後麵押了出來。
剛剛竟然一直都被藏在門後?!
那番話,全部都聽見了!
顧雲深眼神一,扶著椅把手的手掌猛然收。
剛剛還晴朗的天氣,慢慢沉下來,烏雲翻滾,一副風雨來的架勢。
沈月西麵無表,平靜地不像是被綁架一樣。
趙偉明抓住沈月西的肩膀,用刀抵住的脖子,在耳邊說道:“我們要不要驗證一下,如果你死了,顧雲深到底會不會難過。”
鋒利的刀刃到細的皮,一瞬間就出現了一道痕。
顧念之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那個鐵血冷峻的少將大人愛上自己。眉目森嚴的少將大人一本正經:“……來撩我啊,撩到就是你的。”顧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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