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進了睡眠狀態,鄭微忽然模模糊糊地聽到宿舍門前有輕微的說話聲,伴隨著有一陣沒一陣的響。立刻清醒了過來,屏住呼吸仔細傾聽,還真的好像有人地在門口,不知道在干什麼,細細分辨之下,那說話的聲音竟然有男有,都低了嗓門。
鄭微全的寒都豎了起來,地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半夜兩點多,怎麼可能還有人在臺上聊天,更不可能還有男人出現在生宿舍,但那聲音卻是真實存在的,的耳朵不會騙,而且敢確定,聲音不偏不倚地正好來自于的門口。難道真的那麼倒霉,被豬北不幸言中,獨第一天就有狀況發生?看這響,不知是企圖盜竊,還是室搶劫?宿舍里值錢的東西不多,最寶貴的就是自己了,要是那些匪類不但劫財,還順道劫,這可怎麼辦。了床頭的榔頭,豬北的手工一向不怎麼樣,這把估計又是的作品,手柄細細的,估計也起不到多大用,這麼想著,全都發涼,只剩在被子里打抖的份了。
害怕到極點之后,忽然膽向怒邊生,是誰,是不畏強權的玉面小飛龍,與其躺在床上發抖,不如沖出去跟他們拼了,倒要看看在門口的是人是鬼。想到這里,也管不了別的,拎起榔頭就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著腳走到門邊,憋住氣把耳朵在門上,只聽見一個男的聲音催促道:“快點,快點。”
出其不意地把門用力打開,高舉著榔頭就沖了出去。門口真的有兩個黑影,鄭微尖了一聲,發現那兩個黑影也尖了起來,似乎比到的驚訝還要嚴重。
“誰?”鄭微接著走廊上的定睛一看,那兩個影是一男一,穿著睡的那個的儼然是隔壁宿舍電系的師姐,另外一個男的是陌生臉孔。
“搞什麼名堂?”鄭微的榔頭還沒有放下,氣不打一來,還沒來得及細想這個時候怎麼會有男生在這里,反正就覺得他們不會干什麼好事,鬼鬼祟祟地,把嚇得不輕。
那男生顯然也被嚇住了,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們晾……晾服!”
“有病是不是,半夜三更晾什麼服?”鄭微探出頭一看,更是怒火中燒,晾在們宿舍門口的赫然是一條男的。明白了,顯然這對鴛鴦趁著方宿舍里的人都不在,在宿舍里大行不道德之事,不知怎麼的半夜洗澡洗服,那師姐不敢把男友的晾在自己宿舍門口的臺上,誤以為隔壁宿舍沒人,便把這破玩意晾在鄭微們宿舍門口,即使被人看見了,別人也議論不到頭上。
“有沒有搞錯,你們在這搞也就算了,還要我們宿舍給你背這黑鍋,這也太過分了,我要讓舍管阿姨評評理!”鄭微戰勝了恐懼,腰桿也直了起來。
那對鴛鴦連連求,誰都知道真把舍管阿姨來了,事就不是鬧著玩的了,公然把男友帶回宿舍過夜,這在學校是要分的,更不用說名聲掃地了。
鄭微罵了一通,讓他們把自己宿舍前的東西通通收走,最后倒也沒有真的上舍管阿姨,這兩人雖然過分了點,但也不過是想抓一切機會在一起,得饒人且饒人,何苦讓別人敗名裂?
關上門,猶自驚魂未定,也不管現在幾點鐘,立刻就撥通了陳孝正宿舍的電話,聽到他睡眼蒙朧的聲音,整個人才安心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跟他說起剛才的事。
陳孝正聽了,第一反應卻是,“你有沒有腦子,真的是賊的話,你這麼沖出去不是送死嗎?你現在才知道打電話,早干嘛去了?”
鄭微哭道,“我不管,反正這鬼地方我是再也呆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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