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承玄看著剛到自己膝蓋的小團子正一拳一拳的打著他的。
不痛不。
他拍了拍小團子的小腦袋。
茸茸的,手不錯…
“你竟然敢拍小爺的頭!”小團子從袖口中拿出一瓶藥,直接往空氣中一撒。
這是娘親教他的,藥一撒萬人倒。
夜承玄下意識的捂住了口鼻,看到明偵他們倒在地上,這才皺了皺眉。
小團子邁著碎碎的步子還沒跑多遠,夜承玄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小團子的背影。
破天荒的,他竟然想知道這小孩是誰家的。
沒想到王府這麼嚴重的腹瀉,竟是一個小孩搞的鬼。
他角淡淡的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悄無聲息的跟在了那小團子的后面。
他走著走著突然覺著不對勁。
花影苑…
這不是他那王妃的住嗎…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小團子從旁邊的狗蹦蹦噠噠的鉆了進去。
這人,幾年未見,沒死在里面就算了,居然還派個小東西給府的井投毒。
夜承玄面一冷,著那高墻權衡了許久,最終還是沒能過心底的好奇。
他腳步一輕,便躍到了墻上,跳進了院子里。
小團子的影已經不見了,估是進了房。
夜承玄靠近窗邊,過亮約可以看到里面子的影。
“楚知樂!大半夜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你娘我管不了你了?”
“娘親娘親,寶寶錯了,娘親不要人家大名嘛,人家下次不出去了。”
里面傳來子的呵斥聲,夜承玄形怔了一下,這聲音他記得,就是楚如霜那個人。
那個小東西,娘親?
男人臉上浮起一茫然。
那麼丑的人,竟然還能在他的府里人?!
夜承玄握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
直接推開了門。
“楚如霜,你好大的膽子!”
里面的人兒愣了,夜承玄也愣了。
只見眼前竟是如此出挑的子,一襲輕薄紗籠著玲瓏段,掐出纖細腰肢,那烏黑的發輕輕挽起,出一截瑩玉一般的脖頸,房燭火通明,襯得子如雪。
似乎是有些意外,子那面上暈染出淡淡的紅暈,一雙桃花眼嫵又靈,淡描柳眉,輕點朱,真真是可人。
王府怎會有這般傾城之姿的子…
“你是?”男人的聲音有些發。
小團子擰著眉躲到楚如霜后,然后氣的開口道:“你剛剛還說我娘親大膽,現在就不知道是誰了。”
夜承玄沒想到面前的人竟是楚如霜。
他眼里閃過一詫異和驚艷。
這個人到底做了什麼,如今竟這般迷人。
甚至還生了孩子!
無數個問號閃爍在夜承玄的腦海里。
“大晚上闖進我花影苑,還說我大膽?”楚如霜拿起旁邊的劍對著男人的臉,“你是誰?”
夜承玄聽見的話忍不住眉頭蹙,沉聲道:“本王的王妃不僅有本事,還貴人多忘事。”
楚如霜聽他這話才反應過來,逐漸想起了幾年前那個男人的樣子。
“夜承玄?”碎碎念著,劍依舊沒有收,的把小團子護到后,“你大半夜來我這干嘛?閑出屁了?”
“楚如霜,幾年不見,你還是那般伶牙俐齒。”夜承玄的目寒冷,嗓音也極為暗啞磁。
他手指著躲在楚如霜后的小團子,“你不妨跟本王解釋一下,你和誰私通生下了孩子,又為何指使這小東西在我王府井下毒。”
楚如霜聞言不服氣的反駁道:“我和誰私通關你屁事,還有我什麼時候指使…”
驀地反應過來,把劍一丟,回頭看著自己后的小團子。
“楚知樂!什麼井里投毒?你給我解釋一下!”
小團子趕抱著頭又躲到了夜承玄后,顯然面前的娘親比這陌生男人可怕的多。
“娘親,我沒有投毒,我就是把新研究出來的健胃清腸放進去一些。”小團子一邊說還一邊出了無辜的笑容,出一排小白牙討好的說著:“人家做的是好事。”
楚如霜扶了扶額。
小團子倒是繼承了自己的基因,從小就對醫這方面興趣,總是調一些奇奇怪怪的藥。
沒想到這次竟讓夜承玄找上門了。
“那個…不好意思。他放的應該不是毒藥。”楚如霜說完便拿出了一瓶藥,“這個是解藥,應該…沒出太大的問題吧?”
“府的下人幾乎都上吐下瀉好幾天了。”夜承玄薄輕啟,淡淡的吐出了這幾個字,幽深的眸子讓人看不出有什麼緒。
楚如霜尷尬的笑了笑,然后把藥塞進他手里,“我看你也好好的站在這呢,這事就過去了哈。”
手將小團子拽回了后,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他看著面前人那雙似是含了水霧般的眸子,耳不知是不是因為尷尬而泛著紅。
夜承玄心底的那點怒意竟漸漸的消散了下去,他清了清嗓子。
“楚如霜,你不要忘記自己的份,為王妃,竟背著本王連孩子都生下了!”
他看著面前的人兒那般俏,想到竟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自己的地盤生下了別的男人的種。
那雙眸又染上冷意。
“夜承玄,我多年前解了你的毒,如今就拿這件事抵過,我們和離吧。”
楚如霜直接忽略了他冰冷的眼神淡淡開口道。
“對外就說你休了我,我都不介意的。”
在這院子也待夠了,正好跟夜承玄解了這夫妻的名頭,便帶著兒子和央兒游山玩水去。
夜承玄聽到這話輕笑了一聲,“楚如霜,你有什麼資格和本王談條件。”
他的目掃向正在對他做著鬼臉的小團子,“這孩子是誰的?”
楚如霜聽見這話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我的呀。”
把小團子抱了起來,兩人的臉在一起,“我們不像嗎?”
小團子也歪著頭和娘親,聲氣的說了句:“我們不像嗎?”
夜承玄掀起眼皮,目冰冷的看著面前的人,咬著牙用著審問的語氣狠狠道:
“我問的是,你那個夫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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