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債的壯漢離開之后,留下孟家人和滿室狼藉。
孟耀中從始至終都躲在桌子底下,這會才敢哆哆嗦嗦的爬出來,來到孟長海邊。
他還有些驚魂未定:“爸,這能行嗎?我可聽說那傅臣寒就快和柳清歌結婚了,而且姐懷的,還不是他的。”
“閉。”孟長海緩過勁來,氣的打斷兒子,咬牙切齒的罵道:“那又怎樣,他們傅家不想丟臉就必須幫咱們補這個。”
葉婉秋哆哆嗦嗦的著眼淚,看著眼前的丈夫和兒子。
“可傅家勢力那麼大,萬一要是到時候收拾咱們可怎麼辦吶。”
“咱們把兒免費給他睡了三年,現在還懷孕了,說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了?”
孟長海語氣恨恨的,兒對于孟家來說就是個犧牲品,哪怕是還有一一毫的利用價值,孟長海都要把利用到及至。
“要不,我先給兒打個電話,我跟好好說說,兒最聽話了,一定不會不管我的。”葉婉秋對這個兒還沒有像孟長海那樣絕,那畢竟是上掉下來的,也是心疼的。
只不過在丈夫和兒子面前,兒的地位就沒有那麼重要。
孟長海從地上爬起來,渾上下沒有一件完整的服,居高臨下的指著葉婉秋的腦袋。
“要是拿不到錢,老子連你一塊收拾。”
葉婉秋被他嚇得渾發抖,連連點頭,趕拿出手機。
這一次,沒有打給孟歌然而是打給了傅家的保姆。
“喂,李姐嘛,哎我是你們夫人的媽媽呀,我和歌然約好了見面的,可是現在聯系不上傅總,他們在不在家呀?”
電話另一邊的保姆并不知道葉婉秋在說謊,聽說是約好了的,于是很干脆的回答:“夫人在傅家的醫院呢,我正要送飯過去。”
得知孟歌然的位置,葉婉秋欣喜的掛了電話就要去醫院,卻被孟耀中一把拉住。
“媽。您現在可不能去。”
聽見兒子這麼說,夫妻兩一起疑的盯著他。
孟耀中上下打量了葉婉秋一圈才說:“爸剛剛給姐打過電話,您現在過去肯定不會幫忙,說不定見都見不到,等再過兩天,這兩天您這個傷口就別理,到時候就和我姐說沒錢看病。”
“可我這……”葉婉秋聽了兒子的話十分遲疑。
現在渾疼的厲害,不讓看病怎麼行,“媽還要干活呢,要是就這麼等著,媽怕……”
“你傻啊,等咱們有了錢,你這點傷算什麼,你不這樣那個畜生永遠不知道心疼我們這個家。”
孟長海直接打斷了葉婉秋,不顧的反對就這麼做了決定。
他們的如意算盤打的自認為完至極。
此時傅家的人,雖然表面上知道孟歌然懷孕,還沒有被正式趕出傅家,但柳清歌即將和傅臣寒即將結婚的消息,并且請帖已經發出去了。
所以幾個討債的壯漢鬧到公司門口的時候,被保安攔在了外面。
為首的人即便報了孟歌然的名字,保安也依舊不讓他們進去。
“我告訴你,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今天不讓我進去,我就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傅家的欠錢不還!”
債主趾高氣昂的指著保安威脅,大有他再不讓開就準備闖的架勢。
傅氏的保安,都是過嚴格訓練和挑選的,怎麼會被這種地流氓嚇住。
只見他們立刻拿出電指著幾個人:“你們幾個再在這里胡說,我報警了,趕走,我們夫人可是柳氏的千金,要多沒有,還用得著借錢!”
討債的幾個人面面相覷,他們并不知道上流社會這幫人的太多新聞,心里還在疑。
柳清歌正好從公司里出來,撞見這麼一幕,問保安:“怎麼回事?”
“您來的正好,這幾個人說您欠了他們錢,是來討債的。”保安看見柳清歌很恭敬的說。
“我知道了,你回去工作吧。”柳清歌瞥了幾個債主一眼,把安保打發走,才轉問幾個人。
“我什麼時候欠你們的錢?”
“半個月前,你爸在我大哥的場子消費,欠了我大哥一大筆錢,父債子償還錢吧,孟大小姐。”債主并沒有見過孟歌然,所以錯認了柳清歌。
原本還心存疑的柳清歌聽見孟小姐的稱呼就明白了,本想說跟自己無關, 但轉念一想又改變了主意。
“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孟歌然,懷孕了在傅家的私立醫院養胎呢。”
“養胎?在哪你帶我們去。”債主將信將疑,他剛剛是聽孟長海說兒懷孕,但誰能知道這些人推來推去什麼時候還錢。
柳清歌從包包里拿出便簽紙,故意用左手寫了三個數字遞給為首的債主。
“平安路323號,傅氏醫院,這個是病房號,不過那里一直有人看守,現在去你們可能見不到人就會被趕出來。”
“那我們這錢還要不回來了?”債主拿著紙條,聽見可能被趕出來立刻不滿。
“怕什麼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柳清歌笑了笑,又說:“你們可以這個月的三十號去,那天傅氏總裁新婚,不會有人去管一個棄婦,再去要錢不就行了。”
“傅總都要新婚了,還能給一個棄婦花錢?”
“你放心,傅總給的分手費,足夠還你們了。”
柳清歌說完笑著走了,該指點的都指點了,至于這幾個人到底做了什麼事,跟可一點關系都沒有。
離開幾個人的視線,柳清歌拿出電話打給傅臣寒,聲音溫帶著點撒的覺。
“臣寒,咱們月底結婚,我婚紗都還沒試呢,而且我看咱們好像都沒有請什麼人,我想把……”
“我不想太高調,有我們和兩方家人就足夠了,婚紗我會讓助理送到你那里去。”傅臣寒在電話另一邊淡淡的回復,語氣聽不出緒,似乎并沒有把結婚這件事放在心上。
柳清歌手揪著擺心不爽,上卻說:“好,那就聽你的,反正我也不想太鋪張浪費,可安保一定要做好的,我剛剛被幾個人攔住要債,差點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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