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坐在尤正平背後的甄黎長長地嘆了口氣。
甄黎拿出手機,點開上面只有他能夠看到的任務提示:在未開發世界中找到潛藏十五年的終極boss並殺掉他,獲勝者將為下一個通關者,可以將通關中得到的全部能力和道帶到現實世界中,並實現一個願。
這是前些日子系統忽然發布的藏任務,也稱捷徑任務。
依照系統的苛刻規定,想要通關本是癡人說夢,曾有大神計算過,完全通關必須經歷上百個世界,而且難度逐漸變態升級,每個世界都有生命危險。就算通關,這個人大概也不再是人了,而是一個沒有的機。
有史以來僅有一人在十五年前完全通關,通關後這人便消失不見了。有人說他的力量已經達到神級,極有可能反殺主神,為新的位面統治者。
甄黎對此非常不解,一個被系統折磨數千年的人,他怎麼會選擇為新的主神去折磨其他像他一樣苦的人呢?
當時一個通關十多次的臨時隊友告訴甄黎,一個活了數千年、力量遠超常人的人,他眼中的普通人大概就如螻蟻一般,他的想法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揣了,他已經為神,神對於人類的態度大概只有無和支配吧。
原本大家都不相信還有人可以通關,大多數通關者全部像甄黎一樣,選擇混日子,不管跟著誰混,活過一天算一天,在一個世界能待多久就待多久,誰知道下個世界會不會死。
直到十五年前,第一個通關者出現才給大家希。
原來真的有人可以永遠擺系統,原來真的可以離開這個永無止境的殘酷生存遊戲。
大家開始積極闖關,不再消極度日,但過去這麼多年,始終沒有出現第二個通關者。
甄黎再次完全放棄時,忽然解鎖了一個藏任務,完這個任務就可以為通關者。不僅是甄黎,有不人發了藏任務,聽說這些人組了一個聯盟,要一起來闖關呢。
不過這個任務十分危險,終極boss有多強誰也不清楚,但這個未開發世界是赫赫有名的。數百年來,沒有一個通關者能從這個世界中活著回去。沒人知道這世界有多危險,反正是個十死無生的世界。
甄黎只是個新人闖關者,就算接到了藏任務,他也不敢到這種可怕的世界來找死,他隻想繼續鹹魚度日,活一個世界算一個世界。
但他實在是太倒霉了,被通關聯盟的人抓到,聯盟的老大自己不敢來未開發世界一探究竟,就著他來探路,不來就殺了他。
左右都是死,倒不如來運氣,萬一運氣好通關了呢?
於是甄黎接任務,被傳送到這個世界。
進世界前,甄黎把他從系統兌換的防全部用上,生怕進世界就被殺掉。
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黑漆漆的屋子中,嚇得一不敢,足足躺了一天才敢爬起來開燈,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地下室裡。
甄黎想這或許是個極限生存小黑屋遊戲,門肯定是不能開的,開了一定有機關,一定會死。
他在房中尋找線索,可是這個遊戲太難了,他什麼也找不到,只能等死。
整整七天,甄黎被困在地下室中,吃了房間裡的泡麵和礦泉水就開始挨,第七天時,他躺在床上調出系統面板,挑選可以無痛死亡的道,他不想死。
這時,地下室的房門被人敲響,甄黎嚇得進被子裡,全發抖。
那人敲了一會門後走進來,甄黎咬住被角,開始兌換□□。
就在他要點擊「確定兌換」時,被子被人掀開,房東站在他面前道:「我給你發微信你不回,打電話你不接,你還是個學生,要是沒錢房租,我可以寬限兩天的,但是你不能一聲不吭就消失啊!」
甄黎:「……」
他巍巍地從錢包裡拿出幾百塊錢道:「是不是我了錢,你就不殺我?這錢夠不夠?」
房東大媽一臉詫異:「我為什麼要殺你?你是不是通宵玩遊戲玩多了?房租還差五百……哎,算了,你下個月一起給我吧。
「還有,小區正在普查人口,你記得下戶口本複印件。」
「戶口本?」甄黎傻傻地看著房東大媽。
「怎麼?丟了?你們這些年輕人整天丟三落四的。丟了也沒關係,去社區開一個居住證明然後到公安局補辦就行。」大媽臨走前還囑咐道,「你多出去曬曬太吧,臉上一點也沒有。」
房東走後,甄黎思考許久,心想大概是因為自己在小黑屋中活過七天,完了初級任務,所以房東大媽才會來發布下一個任務。
「幸好我忍住沒出門,否則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甄黎暗暗慶幸鹹魚的心態救了自己一命。
他走出房門,悉了地形後,找到社區開證明。
開完證明沒有人給他發布下一階段的任務,甄黎肚子又了,便去隔壁商場吃東西。
他用了點時間悉手機用法,確認過帳戶裡還有不錢後,就開始在商場裡吃來吃去。
甄黎上個世界是末世,他一整個世界也沒吃飽飯,又在地下室了七天,現在的他見到什麼都想吃。
於是他用積分兌換了一個僅能裝食的異次元胃,開始在商場中胡吃海塞。
終於吃到心理上飽了,他路過遊戲廳,聽到工作人員說今天在搞活,遊戲兌換票累積到一萬個可以獎,獎品中有藏大獎。
對任務有極強敏銳度的甄黎認為,這大概就是開過居住證明後的第二個任務提示了,只要他能中藏大獎,獎品一定是終極boss的提示。
這個世界果然危險,幸好他小心又謹慎。
甄黎穿著一包又亮眼的服,在遊戲廳玩了會打地鼠。他的遊戲水平還是不錯的,不過打地鼠兌換票比較,他也有點玩膩了,便起離開打地鼠遊戲機,隨意跟上一個土著,跟著對方來到了投籃區域。
「投籃啊……」甄黎掏出遊戲幣,「我投擲技還是不錯的,下一個就玩它吧!」
-
尤正平正左右為難,不知是該盯著任務目標還是跟上鬱華時,就見甄黎起跟著鬱華來到投籃遊戲區。
鬱華選中一個投籃機,小心地拿起籃球,猶豫地看著籃筐,緩緩地丟出籃球,籃球垂直向上飛了大概一米就掉了下來。別說丟進籃筐了,連投籃區域都沒有進。
這時站在他旁的甄黎已經丟進去幾十個籃球了,甄黎握了下拳頭,耶,他真是百發百中!
鬱華丟出第二個籃球,籃球這一次很努力地飛到投籃區域,沒到籃筐就掉下去了。
甄黎注意到旁邊一起玩遊戲的土著,停下來看了一會鬱華投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鬱華也知道自己現在狀態不好,他來到這個世界後,脾氣一直很好,從來不同人爭吵,聽到有人嘲笑他,鬱華轉頭緩緩看了那人一眼,見他長得很年輕,應該只是個學生,便不與對方計較。
年輕人嘛,總是要有點張揚的。鬱華想起尤正平剛和自己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格,和朋友們在車裡打打鬧鬧,互相嘲笑。
那天相親結束兩人分開後,鬱華其實有悄悄跟在尤正平後面。分開時他提出要送尤正平回家,尤正平拒絕了,說自己一個大男人被送有點丟臉。鬱華當時地沒有堅持,不過尤正平走後他便跟上去。
畢竟尤正平太弱了,一把普通的鐵元素和碳元素按比例組合而的剪刀都能刺傷尤正平的皮,鬱華從來沒見過這麼可的同類,尤正平一個人回家,他會擔心。
他遠遠看著尤正平來到越野車旁邊,岑霄等人走下車,摘下尤正平的假髮,指著他的七彩腦袋放聲大笑。
尤正平也不甘示弱,按著幾個兄弟的腦袋將他們揍了一頓,並搶過彩噴把眾人的頭髮全噴了一遍,大家都是彩虹腦袋,誰也別笑誰。
岑霄十分臭……也就是重視值,雖然他打不過鬱華,但頭髮被搞那個樣子,他也是氣得不行。立刻掏出一把小刀,在幾個兄弟的幫助下,把尤正平的頭髮剃斑禿。
最後大家誰也沒討到好,結伴去理髮店把腦袋剃頭,等待頭髮慢慢長出來。
鬱華看著他們輕鬆的笑臉,打鬧時親切隨意的樣子,十分羨慕。被朋友們簇擁在中間(按住剃頭)的尤正平像是在發一樣,鬱華嚮往尤正平與朋友們的友,他知道自己永遠沒辦法與人打一片,不過沒關係,他可以守護尤正平,守護他們的友,這樣就好像他也擁有了一般。
從短暫的回憶中清醒過來,鬱華對嘲笑自己的甄黎點點頭,毫不在意地拿起第三個籃球鍛煉力量。
他不在乎被嘲笑,尤正平可是要氣死了。甄黎這個破壞者,不僅威脅他的世界,還嘲笑他的家人,簡直忍無可忍!
「孔雀已經盯上崽了,我不能坐以待斃。」尤正平通過對講對同伴們道。
「孔雀」是這一次任務目標的代稱,「崽」是守護者家人的代稱,這類詞語全部守護者的暗語,只有他們能夠聽懂。
「可以靠近孔雀,但不能激怒他,要保護崽和百鳥的安全。」岑霄囑咐道。
「百鳥」指的是商場裡的普通人。
於是尤正平頂著一張帥大叔的臉來到甄黎邊,盯了他一會兒後道:「年輕人,投籃很準啊,要不要比一場?」
他要冒險接甄黎,找到甄黎對話中的,推測出破壞者的真正目的!
甄黎見到尤正平眼睛一亮,果然進遊戲廳就會有線索提示,看來贏了這個大叔就能得到終極boss的線索了!
三人並排站著,甄黎與尤正平開始對戰模式,他們旁邊的鬱華,慢吞吞地拿著籃球,丟,沒進,丟,沒進。
終於有一個籃球到了籃筐,鬱華開心地握了下拳,他終於找到控制力量的竅門了!
這時旁邊的甄黎一口氣拿起五個籃球對尤正平說:「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一起扔四個球都能丟進籃筐,我們來比五個!」
尤正平卻越過甄黎看到鬱華為籃球到籃筐而欣喜的樣子,忍不住了下眼角。
他的鬱華,這些日子太多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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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黎:贏了這個大叔有線索掉落
尤正平:我要保護心的人和商場裡的普通人
鬱華:籃球到籃筐了,開心,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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