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南衡睜開眼睛的一瞬,還沒看清自己究竟是躺在哪里,就頭昏腦漲的不了,抬起手按了按用料又按了按太,才又睜開眼。
發現自己居然不是睡在自己的住,他眉宇一結,赫然坐了起來,結果轉眼就看見坐在床邊一只凳子上的阿K。
在看見阿K的一瞬,南衡的神思有些恍惚,昨晚醉酒之后回了基地,再之后他怎麼記得自己好像是去了封凌那里?
究竟是做夢還是真的?還是他走錯路了?又或者只是幻覺?
可無論如何他要麼就該是在自己的地方睡覺,要麼就該是在封凌那,怎麼居然是在阿K的地方?
“老、老大,你醒了啊……”阿K臉仿佛有些糾結的看著他。
厲南衡聽見他這語氣就覺事不簡單,冷瞇起眼看了看他:“阿K?”
阿K連忙點點頭,但仍然坐在那里,仿佛了什麼驚嚇和委屈,不敢向他靠近似的。
南衡皺了皺眉,因為頭有些疼,更因為阿K這臉上寫滿了各種含義。
“我怎麼在你這里?”
“老大……”阿K眼有些尷尬又委屈似的咽了一下口水:“你昨晚喝太多了,我昨天晚上本來是要睡了,你忽然就推門進來了,嚇我一跳,本來一開始我以為是老大你沒喝到盡興,想找我陪你喝幾杯,結果沒想到老大你……”
看見阿K那副表,南衡狠狠的皺起眉:“我怎麼?”
“你可能是真的昨晚上喝的太多了,也不知道是把我當了誰,八是當了人,忽然上前就把我給抱住,還給我給按在床上了……”
厲南衡:“……???”
“然后,我那個什麼,老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知道你昨天晚上是喝多了,里喊的也不是我的名字,可我畢竟取向正常啊,這要是萬一被你給怎麼樣了,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以后出去還怎麼混,所以我就把你給打暈了,就……打就在脖子后邊……”阿K一邊說一邊抬起手指了指南衡脖子后邊這會兒正格外酸痛的地方:“這位還是當初韓教教我們的,說是人脖子后邊最脆弱的位置,我一學就會,昨天還是頭一回用,沒想到老大你還真就被打暈了。”
厲南衡:“……”
“我昨晚上了誰的名字?”南衡努力把阿K的這些話消化了下去,沉著聲音問。
“沒聽清楚,也不知道是什麼鈴還是什麼零的……應該是個的吧?不然老大你也不能往我上……”阿K邊說邊又咳了一聲。
南衡的臉瞬間更是難看了,一臉嫌棄的看向阿K那平到不能再平的。
一個大男人,他去他的?
南衡的手指了兩下,然后緩緩抬起手,掌心輕輕的握了兩下,昨晚的印象雖然不太清楚了,但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是真的進了哪個房間,然后把誰給住了,聽阿K這樣說的話,他昨天晚上好像還真的有過誰的。
是阿K?
可是這手,仔細回憶起來,卻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但阿K說的這幾件事倒是的確跟他記憶里那些約的不太清楚的影像重疊。
零還是鈴?
難道他當時以為自己進了封凌的房間?
阿K現在在一隊,他的住和封凌的住只隔了一層樓,房間號還是一樣的,只是隔了一層而己,如果昨晚上他真的喝多了,走錯了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這手……
南衡又瞥了阿K的部一眼,雖然穿著做戰服,但是阿K畢竟還是壯實些,不像封凌的服看著那麼寬松,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阿K那很結實的平平的膛。
仿佛是因為南衡在看他的,阿K一臉心驚膽的抬起手就擋在了前,一副堅決不會被老大給掰彎的壯烈。
南衡無言的抬起手了自己脖子后邊的位置,再又仔細想想昨晚的事,越想越覺得自己當時明明撲倒的是封凌,怎麼可能會是阿K?
“你確定,我昨天晚上是進了你房間?”
阿K點頭:“是啊。”
眼見著阿K那仍然抱著一臉防備的表,南衡在這屋子里實在是呆不下去了,直接起就要走,卻在起的一剎那抬起手又了額頭,和后邊酸疼的頸部。
“媽.的,知道我是喝多了,直接打個電話人把我扶回去不就行了?下手這麼狠,你他.媽怎麼不直接用手敲死我?”南衡回頭又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阿K角一:“況急,一時沒能收住力道,老大莫怪,我這也是為了咱們兩個大男人的清白著想哈。”
南衡面無表的直接向外走,頭也不回。
清白?
如果昨晚上他是真的就這麼進了阿K的房間里,那他現在或許還真應該謝阿K保住了他的清白。
出了阿K的房間,厲南衡面難看的直接向外走,剛走到樓梯口時驟然看見從上面走下來的封凌,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南衡不聲的冷冰冰的看了一眼。
封凌倒是在看見他時,眼神仿佛有些淡淡詫異的看向他:“老大?這麼早,你怎麼在這里?”
說著的同時,封凌眼神又朝他后的幾個房間的門瞟了瞟:“韓教和許哥并沒有住在這一層,你是走錯了?”
眼見沒有提到阿K也沒有提到其他事,仿佛對昨晚的事一無所知,南衡卻是仍然目涼涼的看著,沒有解釋,只在封凌已經走下來,正準備從他面前而過時,開口道:“還有兩個小時考核,準備好了?”
“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我正想去再練一會兒,免得考核的時候手腕作太僵。”
“很好,隨時都有這樣充足的準備和戰斗力,的確是基地員必備的意識。”南衡轉過眼,眼平淡的看著,同時瞥了一眼上寬松的做戰服,出手就像個領導在給下屬整理領似的作,幫扯了扯領。
卻在下一刻,他的眼神和手同時頓住,眼神盯著的領口里面,忽然嗓音沉淡發冷的說了一句:“你這服里面是穿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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