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彎了,先讓兄弟你爽爽
付晚和齊燁是一起長大的,竹馬竹馬。付晚一直把齊燁當哥,連兒園時跟人撕都是——
“我哥無所不能”
“我哥會畫餅,你哥會嗎?”
“齊燁有什麼好東西,都是第一個給我的,你們算個der”
所以長大后,齊燁還是把最好的東西先留給他
比如
齊燁:我需要商業聯姻,我們門當戶對,好兄弟你義不容辭
付晚:好,協議結婚,重在參與
再比如
齊燁:我學會公主抱了,先讓你試試
付晚:好,友誼第一,重在驗
以及
齊燁:我彎了,先讓兄弟你爽爽
付晚:等……
隔天,付晚著酸疼的腰:齊燁你tm的,給爺爬!
*
人氣游戲主播付晚,因為長得漂亮,每天收到各種告白
連同行跟他連麥打游戲的時候,都喜歡拿這事打趣他
付晚煩了,翻出某互聯網公司太子爺的照片:我好他。你們排著隊,也拿不到我的號碼牌
水友笑罵:臉真大,你再裝點,直接說他是你老公
該公司年會,直播畫面里,年輕的董事齊燁邊坐著個打瞌睡的年
年眼睛微紅,目慵懶掃過鏡頭,側過臉頰時 ,出頸間約紅痕
齊燁有些抱歉地了他指間的婚戒:昨天累到了?
付晚:滾蛋!掃黃打非第一個抓的就是你
水友:?草特麼,那好像真是他老公
齊燁x付晚
先婚后
第1章 我給你當老婆
平心tv,付晚的直播間。
[這鴿直播了?]
[那麼大個請假條,你瞎?]
[恰飯去了,某手游線下活,邀他去現場了呢。]
[這誰的直播間,沒開播還這麼高的人氣,刷的吧?]
[翠果,打爛樓上的,真你媽張口就來啊。]
[直男二愣子主播,心理年齡不超過五歲,有過帶妹把妹罵哭的壯舉,人菜癮大,后媽的脾氣,白月的臉。]
[他不菜好吧……嘿嘿,臉確實好看,我要是個的,我都心。]
[不菜,是霉比主播,玩兒吃裝備全靠打劫,玩兒卡從來都是保底才出SSR。]
[哎?你們看到了嗎,線下活好像出了點狀況!]
齊燁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剛結束了一場昕嶼的網絡會議。
“讓他別,我馬上過來。”齊燁吩咐完,開車前往活現場,并在路上問工作人員了解了況。
手游的線下活,請的都是網紅和主播,人氣有限,安保上不夠重視,有倏忽。
付晚做完游戲測評,剛下臺,就有男猛沖過來試圖抱著他告白。
據工作人員說,付晚了點小傷。
齊燁心里像被什麼擰了一下,踩了油門,車著限速的邊緣開。
他這幾天沒怎麼搭理付晚,沒把人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蹦跶,原本指著自己能消停安穩幾天,沒想到付晚卻出了事。
齊燁有意疏遠付晚,得追溯到一周之前——
那天付晚去學校領畢業材料,趕上了冷鋒過境的一場大暴雨,淋得的。
他開車去接人,付晚就坐在副駕駛上,拿巾頭發。
付晚漉漉的長睫上掛著明的水珠,一雙形狀好看的小鹿眼里縈繞著薄薄的氣,雨水沿著清巧干凈的下頜線條滴落,半明的白襯沾在上,領口被他自己笨手笨腳地扯開了兩顆紐扣,約能看見領口深往下的一點淡紅。
“這麼點兒雨,你不來接也行。”付晚不以為然,“你兄弟我是茬,不怕淋雨。”
這位付兄弟不齊燁不知道,但那一瞬間,他的小兄弟有點。
對著一起長大的男孩子了其實是一件尷尬的事。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但他這一周,都沒怎麼敢搭理付晚。
今晚這事兒,不算小。
齊燁覺得,付晚大概是被嚇壞了。
-
某手游線下活的后臺,付晚坐在沙發上肝游戲,細的黑發垂在額前,主辦方的人正叭叭地給他道歉。
“不礙事。”付晚一擺手,“戰狼分狼,這點小傷,不在話下。”
裝到一半,他腦袋被人從后面敲了一下。
付晚哎喲了一聲,仰頭看見了板著臉的齊燁,眼睛亮亮的。
“哥!”付晚放下手機,“你來了!”
工作人員瞪大了眼睛,目睹了戰狼分狼秒變病貓本貓的過程。
“……好疼哦,哥。”付晚抓著齊燁的袖,齜牙咧地訴苦,“有人欺負我。”
工作人員盯著齊燁手里車鑰匙上的logo看了一會兒,又見齊燁的穿著,氣質清冷矜貴,知道來人份不凡,又把當晚突發的告白事件當面復述了一通。
“當時那個男觀眾……”
付晚怒從心頭起,自己接上了話:“我正下臺呢,他公然挑釁我,手里還拿了我的照片,像是黑尋仇。”
齊燁:“……?”
工作人員:“……”
神他媽的公然挑釁和黑尋仇。
“他還我‘老婆’。”付晚憤慨地說,“他侮辱我,他是不是想泥塑我。”
工作人員:“……”
齊燁:“……”
他似乎有點松了一口氣,付晚對今晚發生的事達了全面曲解。
但心里的某個角落,又有些說不明白地了一拍,他無暇去細想。
“好在他戰五渣,很好打,輕輕松松隨便過肩摔。”付晚眉飛舞。
齊燁毫不留地打斷了他的話:“但你摔完人離場,因為太得意開始蛇皮走位,信仰一躍,一腳踩空,被樓梯過肩摔了,是吧?”
“哎,好疼。”提及丟臉事兒,付晚又蔫兒了回去,抓著齊燁的袖不肯撒手。
他的有些發白,看起來是真疼得厲害了。
“我帶你去醫院。”齊燁蹲下,去背付晚,“來吧。”
醫院的空氣里飄著點消毒水的味道,付晚被護士推去檢查,齊燁打了個電話,理工作。
當他打了電話回來時,付晚已經檢查完了。
這人沒坐椅,而是單腳站在診室的門框邊,抬手做了個投籃的作,瞅著周圍沒人在看,又做了一個。
齊燁:“……”
“這是你朋友還是弟弟啊,他右腳骨裂了,要回家靜養,避免劇烈運。”醫生代。
齊燁橫了付晚一眼,心里又一陣后悔。
要在之前,付晚接的這種小商業活,他說什麼也會跟著來的,全程把人盯好。
付晚坐在醫療床邊,齊燁彎腰把他的腳往上卷了些,他細白的腳腕上纏了紗布,周圍還有塊傷,紗布的邊緣著點可憐的。
“聽見醫生說的了嗎?”齊燁輕聲說,“最近都別往外面蹦跶了,安分點。”
“不至于吧。”付晚一邊疼,一邊不屑,“最多三天,我就能健步如飛。”
“死了這條心。”齊燁嘲道,“我給你家里打電話了,這幾天你住我家,我看著你。”
付晚:“……”
他和齊燁是一起長大的,他從小子跳惹事,連他媽媽都知道,只有齊燁治得了他。
“還有沒有人權了……”他小聲嘀咕了幾句,雙手抱著齊燁的脖子,讓齊燁背著自己。
付晚被齊燁抱到副駕駛上,耷拉著傷的腳,給自己扣安全帶。
“燁哥,你最近很忙嗎?怎麼都不太理我,給你發消息你也不回。”他隨口問。
正在給他關車門的齊燁卻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后搪塞道:“我快畢業了,公司那邊移了不工作給我,是有點忙。”
“哦。”付晚倒是不疑有他,“很麻煩嗎,你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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