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是哪里?”席沛玨皺著眉問道。
“是一家……趣酒店……”余修遲疑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
噗……
旁邊坐著的段千昊一聽這話,當即笑了出來。
然后一臉調侃地看向席沛玨。
“深夜在趣酒店談案子,我們席大總裁魅力不減當年,名都傳到國外去了。”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席沛玨的臉有點不太好看。
“我聽說這位曼律師極其的神,幾乎從來不在公眾面前面。”
“但只要是接手的案子,從來都沒有輸過。”
“要是你能夠讓接下跟柳家的案子,小晏的監護權那是誰也搶不走的!”
“兄弟,這有時候該犧牲的時候還是要犧牲一下的,萬一人家是個大,你還賺了呢。”段千昊拍了拍席沛玨的肩膀,眼底的笑意都快要忍不住了。
“滾!”席沛玨卻一把開了他的手臂,然后拍了拍被他過的肩膀。
“行,我滾。祝你今天擁有一個火熱的夜晚。”段千昊沖席沛玨眉弄眼。
然后雙手在口袋,一臉愉悅的離開了席沛玨的辦公室。
而席沛玨的臉,郁的厲害。
“總裁,您……去不去?”余修著席沛玨上恐怖的威,還是著頭皮問了一句。
“當然去!”席沛玨咬牙切齒。
他倒是要看一看,是哪個不怕死的人,敢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
晚上。
席沛玨如期赴約。
確定好房間號后,席沛玨便抬手準備敲門。
發現房門就沒關。
如峰的眉頭瞬間皺了皺。
遲疑了片刻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并沒有開燈,席沛玨只約看見臺上站著一個形修長的人。
上就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玲瓏曼妙的姿映襯在白的窗簾上。
給整個人都增添了一神。
就在席沛玨準備開口的時候,后的房門卻突然關上了。
席沛玨扭頭看了一眼,再回頭的時候,發現臺上的那抹曼妙影已經進了屋。
上的睡幾乎薄如蟬翼,里面曼妙的形一覽無余。
而睡的下擺剛剛好到的大部,將那雙修長而筆的全都展了出來。
最心機的是,的腳上并沒有穿鞋。
白皙的雙腳踩在的地毯上,就像是一只神而優雅的波斯貓。
讓人全然離不開視線。
“席總,您還真是準時。”那人一手端著酒,一手橫在前。
那語調糯黏人,帶著一天然的意。
似乎每一個字帶著鉤子一樣,勾的人心難耐。
只不過,的臉上卻帶著一個半截面。
除了那張魅的紅以外,其余的地方全都被遮擋了嚴嚴實實。
“該遮的地方你倒是的坦然,不該遮的地方,你倒是比誰都遮得嚴實。”
哪怕是面對這樣的極致,席沛玨的語氣也沒有毫的波。
“席總覺得我哪個地方不該遮?是這里?還是這里?”對面的人抬起手,順著自己的前一路往下。
最后停在了睡的下擺。
那撥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我委托的案子你看過了沒?有幾的把握贏?”席沛玨卻目不斜視,只沉聲問道。
“席總,這樣的良辰景,你確定要用來談公事嗎?”簡慕雨的語氣再度了。
丫的。
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席沛玨居然還能夠面不改?
的材也沒有差到這個地步!
當年,他不是對的很著迷嗎?
每天晚上,都抓著一遍又一遍的沉淪。
難道過了六年,口味變了?
不喜歡這種前凸后翹的風格了?
“那你覺得我們應該談什麼?”席沛玨薄輕啟。
“當然是談說了。”因為怕席沛玨會認出自己,所以簡慕雨也不敢靠得太近。
只用余掃了一眼擺在茶幾上的香薰瓶。
那里面加了一些特制的東西。
只是現在,好像還有點沒發散出來。
“我對送上門來的人沒有興趣!”確定對方并沒有要跟自己談正事的意思,席沛玨轉就準備離開。
“等等!”簡慕雨連忙出聲。
好不容易才把人騙來的,怎麼可能會讓他這麼輕易的就離開呢?
“你這是改變主意了嗎?那就把服穿好。”席沛玨回頭。
看著一點都不心的席沛玨,簡慕雨咬了咬牙。
為了小湛,豁出去了!
反正之前也不是沒有做過,咬咬牙,就當做是被狗咬了一口!
下定決心后,簡慕雨低頭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然后猛的朝著席沛玨撲了過去。
還沒等席沛玨反應過來,就直接踮起腳尖吻上他的那方薄。
席沛玨本就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會這麼大膽。
瞳孔豁然一,回過神后,當即準備把人推開。
可是對方卻直接抬起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將中的紅酒渡了過來。
席沛玨的子瞬間就僵住了。
因為他好像聞到了一,無比悉的香味……
而簡慕雨則趁著這個機會,一把將席沛玨推到了后的大床上。
然后欺了上去。
幾乎是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上。
如此近的距離,那香味就變得更加清晰了。
席沛玨盯著人的目也變得炙熱起來。
只是很可惜,房間里并沒有開燈,簡慕雨也完全沒有察覺到席沛玨此時的變化。
弱無骨的雙手還的在席沛玨的膛。
“席總,我傾慕你已久,也不奢求什麼天長地久,不過就是求一段水緣。”
“以了卻我多年的思慕之,不知道席總愿不愿意人之?”
簡慕雨一邊說,那修長的手指便慢慢的順著席沛玨的膛往下。
而剛剛還面不改的席沛玨,這一刻竟然沒有拒絕。
只平躺著任由簡慕雨對他上下其手。
“是嗎?可我這個人正好相反,最討厭水緣。”
“你要是真的傾慕我,那就要做好,一輩子留在我邊的準備。”
“你可想清楚了?”席沛玨那渾厚而低沉的聲線,在這樣的暗夜里顯得格外的蠱人心。
簡慕雨手上的作也不由得一頓。
一抬頭就對上了面前這雙仿佛能夠將人吞噬進去的黑眸。
心跳豁然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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