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靜月的一顆心都落在了楚辭上,雖然醒來了,可是毒素未清,早晚反彈。
必須要盡快研制解藥!
“雖然你救了本世子,但本世子也不會讓你做我師父。”楚辭躺在床上,臉蒼白,繃著一張小臉,一臉傲驕的說道。
齊靜月心底酸疼,剛才把脈知道,大寶之所以喜怒無常、格暴躁,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毒素影響。
還這麼小卻要忍這麼多,自己錯怪他了!
疚攪著的五臟六腑,齊靜月溫地了他頭,“你想要誰做你師傅,或者說你想要什麼樣的師傅?”
“大膽!你敢本世子頭。”
從來沒有誰過他的頭,就算是父王也只是抱過他,如此親昵的舉他一向不屑,可是剛剛他卻不反,反而覺得很溫暖。
不過他絕不承認!
“呵呵,世子剛醒,好生歇著吧!”齊靜月看著他別扭的表,心底閃過一。
終歸是個孩子,格暴躁不代表不善良。
管事陪著齊靜月出了屋,此時楚祈端已經離開,只是讓暗七暗中監視。
他總覺得這個做齊岳的男人,似曾相識。
尤其是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一定在哪里見到過,可惜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只要不是別有居心。
留個懂醫的人,放在辭兒邊做夫子,也是一件好事,起碼命有了保障。
“去核實下齊岳的份!”
“是!”只見他話剛落下,一道黑影從他后閃現,而后再悄無聲息閃出書房。
出了楚辭的房間。
管家把齊靜月引到一間偏廳,表達了一番對出手救治小世子的激之,然后才說到聘用為夫子的事。
只是這事終究能不能,最終還要看楚辭的意思,若是楚辭不愿意,也沒有辦法。
不過管家還是照顧地了一些信息,比如,小世子特別崇拜能力比自己強的人。
小小年紀倒是有主見!
果然是自己的兒子,跟自己一樣優秀。
齊靜月忍不住在心自夸起來!
“先生也不必太過為難,我們小世子雖然弱,卻是武者五段,我知先生不擅武,可會下棋?”
“下棋?”齊靜月擰眉。
“沒錯,我們小世子,從小便棋藝天賦高,又有我們王爺指點,在整個帝京都難遇敵手,要是先生在圍棋上有所造詣,說不定能得到我們小世子青睞。”
“這個……要不試試?”齊靜月猶豫。
的棋說不上有多好,也不知大寶究竟是個什麼水平。
只是這個人,一向不習慣遇事退。
何況還是涉及到是否能跟大寶長期接。
行與不行,總要試過!
晌午過后,管家過來告知,小世子正在校練場上等。
齊靜月明白考驗來了。
剛踏進校場,一眼就看見校練場上,一襲黑的楚辭。
此刻的他正打著拳,出拳爽落、拳風有勁。
只見小豆芽似的他,穿著黑短打,白的小臉繃,小短下蹲,馬步扎得尤為穩當,小胳膊舒展,一拳打出,惹得周圍的樹葉,沙沙作響。
一套拳耍下來,又酷又炫!
即便是個外行,也能看出大寶確實很有練武的天賦。
“你……行嗎?”楚辭收拳,抬眸挑釁地看。
齊靜月笑了笑,實話實說,“我確實不行!”
“那你有什麼資格做本世子的師傅?”大寶冷笑,只是那雙烏亮的眸子中,閃過一連他自己也沒察覺的失落。
“小世子這話就錯了,不行并不代表不能!難道會品嘗食的,就一定會廚藝?會欣賞舞蹈,就一定會跳舞?”
齊靜月連番問,讓楚辭一時愣住,一張小萌臉憋得通紅。
最后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話反駁,只得氣惱地瞪,“你這是歪理!”
“歪理也是理,世界廣博,有的事并不需要都會,只要懂欣賞,眼界開闊比什麼都強。”
楚辭聞言,想到父王曾說過,業有專攻!
擰著的眉松散了些,然后瞄了瞄齊靜月,又覺得這樣承認很沒面子。
小臉一板,霸道地開口,“本世子不想爭論,這個話題到此結束!”
死鴨子。
這別扭小傲驕的子,肯定是隨了楚祈端,反正是不像自己。
齊靜月掩下眼底的無奈,掏出兩個漆木盒子,“聽聞小世子棋藝了得,不如跟我下兩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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