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樣?」方池夏倍難堪,想要將出,然而,嘗試了幾次,都沒有功。
掙扎不開,索不掙扎了,「這麼錮著我,不覺得沒意思嗎?」
「哦?那你覺得怎樣才有意思?」好整以暇看著,他鬆開了鉗制住的手。
方池夏盯著他看了兩秒,在易北微滯的目之中,忽然傾向他,兩隻小手按住他的,向著他的臉傾了過去……
蜻蜓點水似的一吻,並沒有過任何深,就這麼停在那兒,但是卻讓易北明顯的僵了一下,上彷彿著了電似的麻。
方池夏不聲地看著他,眼角餘斜睨了眼他浴袍的腰帶,小手順著他的膛緩緩往下。
易北目暗了暗。
方池夏視線一轉,趁著他失神之際,一把將他浴袍上的腰帶扯開,就著他被自己按住的手,想要利索捆綁,然而,在要打結的時候,卻失敗了。
腰帶被他繃開了……
不是不夠快,而是他太過敏捷了!
方池夏條件反地就想往床下跑,還沒轉,後的男人卻如一頭迅猛出擊的獵豹似的撲了過來。
「不知死活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伴隨著他低低沉沉的一聲警告,方池夏只覺得眼前一暗,還沒反應過來狀況,被推著往後退了幾步,腦袋枕上了厚重的地毯……
漫長的一夜。
方池夏痛得幾乎不能呼吸。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早就大亮。
屋子很凌,兩個人的服零零散散散落,床單也被得七八糟,四都還散發著昨晚的痕跡。
邊的男人似乎還在沉睡,眼睛是閉著的。
方池夏全上下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疼,骨頭像是被人拆散了重新組裝過似的,連起來都覺得痛。
王八蛋!
狠狠地在心裏把邊的男人罵了一遍,撿起地上的服給自己穿上,並沒有立即離開。
方榮到底離開這裏沒,不知道。
昨晚幸運逃過了魔爪一次,可是,如果走出了這裏,不一定還會如此幸運!
方池夏斟酌了一下,決定留下來等床上的男人醒了一起離開。
不知道易北的份,但是,方榮和服務員都沒敢闖進來,那證明對方肯定來頭不小!
就是這麼沒骨氣,雖然昨晚還恨不得殺了他,可是,今天還得仰仗著他離開。
骨氣什麼的事小,失事大,這種時候,也沒別的辦法了。
只要能夠藉助他離開這裏,出去以後,如果再遇上方榮那人渣,會自己想辦法避開。
至於眼前這個男人,的昨晚已經給他了,如果和他呆在一起再吃虧,就當被狗多咬幾次就好。
這麼一想,方池夏轉去了浴室,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水,又放了點油,給自己泡了個熱水澡。
熱水是緩解酸痛的很好方式,將自己淹沒在水中,昨晚到現在以來,第一次放鬆了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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