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旁边是一间小木屋,占地面积极小,以至于看起来像个狗窝,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带他们过来的生说道:“艺人的纪人和助理麻烦跟我进酒店,和跟拍pd沟通一下工作流程。艺人请自行进村子,总pd在村长家等你们,他会再跟你们说一遍注意事项。村长家在最东面,是一栋白房子。”
“我们是第一队过来的吗?”宋玉珍问。
“是的,其他人还没来。”
“直播今晚开始?”
“没错,暂定八点。”
张可可抓着伞,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一把塞进了仲星燃手里。
“燃哥,你先帮闻哥撑着,我去去就来。”快速地说完,转在宋玉珍的催促声中进了酒店。
前一秒还在嚼着口香糖吹泡泡双手兜戴着墨镜的仲星燃:“……”
敢还真把他当工人了?
其他人都跟着进了酒店,去寄存行李箱,只有他们俩在炎炎烈日下,步步艰难地往村子里走。
仲星燃嫌弃打伞娘兮兮的,皱着眉问道:“还打吗,不打我收了。”
闻纪年本来也不怎么喜欢打伞,要不是因为现在当了明星,平时连防晒什么的都不会涂,于是摇了摇头:“不打。”
没等他说完,仲星燃就按下了按钮。
伞面砰地一声了回来。
刺眼的阳哗啦倾泻而下,热辣辣地铺满了闻纪年的面颊。
他眯着眼睛,将手遮在额头上,眺着远方,“你知道村长家在哪里吗?”
“东边啊,是个白房子。”仲星燃理所当然地复述刚才那生的话。
闻纪年停在了三岔路口,问他:“往左还是往右?”
仲星燃一愣,随即出烦躁的表道:“往东,你老想着往左往右干嘛。”
闻纪年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脾气,以往这个时候,或许他会回怼两句,但今天实在是太热了,附近还没有任何凉。
他懒得兜圈子,言简意赅地说:“我分不清东南西北。”
即使隔着墨镜,他都能看见仲星燃瞪大了眼睛。
“你地理接近满分,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喊了起来。
闻纪年指了指路面,“我只分得清书上的,太阳在东面,可是这两条路都朝着太阳。”
他抬起头看着仲星燃:“你应该知道的吧。”
仲星燃卡壳了。
他也很希他知道,那样就能装一波了。
他的脸不知是被太阳晒得还是怎么,慢慢地涨出充的红,最后泄气般地回答:“我不知道。”
像是怕闻纪年嘲笑他似的,又补充道:“我地理70分,不知道也不丢人。”
言外之意,你比较丢人。
闻纪年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心想就不该对他抱有期。
“那怎么办?我们分开走?”
“行啊,我左你右。”仲星燃干脆利落地将伞甩到肩膀上,着兜往左边走去。
来之前的天气预报显示,南岛的气温接近40度。
但他们到达这里之后,觉明显不止40度。
在毒辣的烈日下徒步行走,即使什么重都不带,也是一件难的事。
所幸仲星燃这条路是对的,他走了不到五分钟,就看见了那栋白房子。
他拿出手机给闻纪年打电话,让他赶快过来,顺带把那个看得十分碍眼的“老婆”备注,改了“走狗”。
过了好一会儿,闻纪年才慢悠悠地走过来。
仲星燃在路边等了他一段时间,刚想催他加快速度,却看见他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他就被晒得大汗淋漓,额角和眉梢都湿润了,黑的发丝一地贴在脸上,秀气的眉心皱在一起。
原本雪白的脸颊被晒得通红,眼角也泛着疲乏的红,水润的瓣张开着气,像是过了什么激烈运动似的。
仲星燃的结动了动,手指不自觉地收拢,将烫手的伞柄握在掌心。
他打电话的时候还不急不忙,想趁机多捉弄一会儿闻纪年,让他走远点。
但看见他晒得很不舒服的样子,他又丧失了那捉弄的心思。
闻纪年正低着头汗,他没有纸巾,只能忍着脏用袖口蹭了蹭脸。
忽然听到砰地微响,头顶撑开了一片凉。
他抬起眼睛,这次没有再接触到烈阳的线,而是看见了黑乎乎的伞底。铺天盖地的阳被阻挡在外,伞面在他的头顶落下了一圈影。
而那只握着伞柄的手,正一半于阳之下。
仲星燃把伞完全偏到他那边,看也不看他地说道:“赶紧的,别墨迹了。”
闻纪年“哦”了一声,微不可查地往他那里靠了靠,方便伞往这边倾斜。
等他们到达村长家时,总pd很快迎了出来。
木绪儒是国内真人秀扛把子导演,人称绪导或绪总。
这几年直播综艺逐渐兴起,他马上赶上了这波顺风车,筹划了这档首部包涵同和异的真人秀。
木绪儒穿了件洗的发黄的短袖,配上海边专属彩大裤衩,头发乱糟糟的好像刚被轰炸过似的,面对着他们笑着出手来。
“燃燃,纪年,好久不见。快进来,外面热坏了吧。”
他们走进屋子里,设施虽然简陋,但好在里面有空调,温度比室外不知道低了多,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闻纪年和木绪儒握了下手,礼貌地了声“绪导”。
木绪儒笑着给了仲星燃一下,说:“什么时候领的证?要不是江昆说起来,我都不知道,你小子居然连人都不告诉,还是不是兄弟了?”
仲星燃脸一变,显然没想到江昆会告诉他这件事。
他和闻纪年迟早要分道扬镳,他们结婚的事当然越人知道越好。
闻纪年出了然的表,提醒他道:“我们的第一部综艺,就是和绪导合作的。”
他暗示地瞥了眼仲星燃,示意他别馅。
仲星燃只好忍着别扭,勾住木绪儒的肩膀和他称兄道弟,“哪儿能啊,这不是我家这位脸皮薄嘛。”
话一出口,他和闻纪年都愣了。
他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一句,闻纪年则一副吃了什么变质东西的表。
“哎哟,等下你俩可别这么秀。”木绪儒说,“来吧,我再跟你们说一下这次的常驻嘉宾和大致流程。”
他扬了扬手里的台本,恢复了正。
木绪儒这人就是这样,一工作起来就变得六亲不认,他甚至干的出让他的明星发小在野外求生吃西瓜虫这样的事来。
“这次我们邀请了包括你们在内的四对侣,另外还有一对也是男生,以及一对生和一对异。”木绪儒边说边向他们展示资料。
“直播从今晚八点开始,到晚上十二点结束,明天的直播时间到时会通知。因为形式跟以往不同,所以你们需要全程关注临时剧本,我会给场外提示或者给你们发送短信,拍摄的时候额外注意一下。”
“第一期的主题是《海岛流星》,体游戏规则等人到齐了会公布。现在我把你们过来,是因为有一件事要和你们单独说。”
闻纪年靠近ipad看资料,仲星燃便没有凑上去,抬起一边眉,神警惕地问:“什么事,不会要给我们特殊任务吧?”
木绪儒打了个响指:“bingo!今天的破冰游戏里,有个《谁是假侣》的环节。假侣要在游戏中完指定要求,并且不被其他三对发现,一旦出马脚,就要接今晚一起在村口睡小木屋的惩罚。”
仲星燃简洁有力地给出自己的回应:“有病吧?”
闻纪年指了指自己和他,“所以,我们是那对不幸的假侣?”
“是的,节目组给你们设置的景是,你们必须和对方毫无默契,要想办法输掉其中一游戏。”木绪儒忍着笑道,“并且要说出以下三句话。”
“1这是我的,你自己不会去拿吗。”
“2你好烦人啊。”
“3我不想和你吵架。”
闻纪年:“……”
仲星燃:“……”
这他妈,妥妥是在搞事啊。
“我玩游戏向来很积极。”仲星燃立马道,“要是故意输的话,很容易被发现假侣份。”
但凡和他有过接触的人,都知道他胜负极强,常在节目上为了赢而拼命,这一点要想糊弄过去也太难了。
木绪儒一副事不关己地样子,摊了摊手说:“那就各凭演技咯,别担心,你家这位可是影帝。”
仲星燃满脸写着“你不可理喻”,闻纪年终于到了绪导的恶毒之,一脸无语。
木绪儒接了个电话,对仲星燃道:“燃燃,你去村口接一下第二对,顺便拍个宣传片。”
仲星燃看了看闻纪年,他脸上晒出来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他哼了一声,转头一言不发地出了门。
木绪儒含笑向闻纪年,道:“碍事的终于走了,现在我来跟你说一下你的任务。”
闻纪年:“?”
木绪儒说:“你需要在每一场游戏当中,打败仲星燃。换句话来说,就是不管是集体游戏还是双人游戏,你都要让他当垫底的那个。”
闻纪年心想,现在解约还来得及吗,来之前你没说这个节目是拿命来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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