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雀這三個字,滿是揶揄,就連打量在上的目,都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
霍寒辭隻是輕輕攬了一下,便放開了,彷彿片刻的溫不複存在。
或者本來就是池鳶看錯了。
龍舌蘭日落的經理畢恭畢敬的走了過來,“霍先生,聶先生,酒水已經送去包廂了,請。”
聶衍角一勾,“寒辭,要不帶上你的金雀一起?”
這裡距離龍舌蘭日落的大門很近,但他們要去的包廂和眾人很遠。
龍舌蘭日落雖是頂級的銷金窟,但這裡也是分等級的。
像霍寒辭,聶衍這樣的人,會去更後麵的那棟樓。
和瘋狂的舞池不同,那裡環境優雅,更適合風花雪月或者是談論商戰江湖。
池鳶知道自己不該去,作勢就要往後退,卻看到大門那裡進來兩個人,是霍明朝和池景行。
池景行是池鳶的大哥,但因為池鳶十歲纔來到池家,兩人的關係並不親近。
而且池景行和吳芳一樣,都對池瀟瀟表現出了極大的好。
如今池家到了池景行的手上,他每次出差回來,對池瀟瀟的禮必定心挑選,但對池鳶,無非是售貨員隨口推薦購買的一件東西。
池景行在池家的時間並不多,他在外麵有自己的彆墅,聽說還有固定的床伴。
但池鳶總覺得這人喜歡的是池瀟瀟,因為見過他們接吻。
應該是池瀟瀟養在魚塘裡的一條魚。
池鳶往後退一步,連忙背對著他們,埋進了霍寒辭的懷裡。
霍明朝也見到了霍寒辭,態度變得恭敬,“小叔。”
他的臉有些焦急,因為瀟瀟在這裡遇到了麻煩。
打完招呼就要離開。
但站在他邊的池景行卻點點頭,喊了聲,“霍總,久仰大名。”
接著池景行的目轉向聶衍,微微皺眉,“聶總,冇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你。”
池景行去年一整年都待在國外,跟聶衍在一場收購上過峰。
聶衍這個名字在京城很有威懾力,因為他從不給對手留麵子。
和霍寒辭的矜貴冷漠不一樣,他做什麼都帶著一子狠勁兒。
他是火,張揚暴。
而霍寒辭是冰涼的水。
火熱烈,水清冷。
火高調,水低調。
十幾年前,霍寒辭和聶衍第一次見麵,聶衍就說自己要火燒南極洲。
南極洲是冰封之地,是水的極致,常理上水能滅火,但聶衍敢說自己要火燒南極洲,隻要足夠猛,就能把水耗乾。
但兩人最終也冇打起來,因為霍寒辭去了華爾街。
如今他們站在一起,想來關係不一般。
池鳶這個時候總算回過神了,這位應該就是聶茵的哥哥。
思索間,耳垂被一隻帶著涼意的指尖住。
渾一激靈,整個耳朵頓時紅了,溫度節節攀升,熱得口乾舌燥。
霍寒辭的作,讓其他三個男人都看向了池鳶。
霍明朝是第一個開口的,“靳小姐回國了?”
靳小姐這三個字,讓池鳶臉上的紅潤消散了許多。
上流圈子裡,冇人不知道靳家那位名媛。
驚才絕豔,並且一直致力於研究,聽說和霍家兩位老人的關係很好。
當年霍家要和聯姻,被拒絕了,出國進了研究院,一直被眾人奉為談。
難道拒絕的,是和霍寒辭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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