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徐裴如遭雷擊。
懷孕了?
昨天他剛要跟盼盼領證,盼盼就收到了發的照片;今天他正拼了命的挽回盼盼,又跑來扔下一顆炸彈,說懷孕了。
是了,肯定早就一步步計劃好了。
剛才蔣總那個電話來得那麼巧,說不定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待會兒他就收回的門卡,讓再也進不來律所,給通風報信的人也得揪出來,立刻給他滾蛋!
徐裴強迫自己回過神來,幾乎是驚慌的看向了夏初,“盼盼,你別聽胡說,我跟總共都沒幾次,還都……都做了措施的。我肯定是被設計了,我是有錯,但罪不至此啊,求你千萬別放棄我,我……”
夏初冷眼旁觀眼前的鬧劇到現在,只覺得荒謬和可笑。
冷冷道:“徐裴,你出軌已經夠渣了,現在還敢做不敢當,你還是個男人嗎?就算真設計了你,是你上床,還是強迫你播種的?這種事,一個掌可拍不響的!你別再讓我更看不起你,更后悔自己怎麼會眼瞎這麼多年!”
“還有,請你對子瑤說話客氣點。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律所,我也有20%的份,你沒資格讓離開!”
徐裴更慌了,“盼盼,我真是被設計了。早就計劃好的,從昨天到現在,早就計劃好要破壞我們到底了,我……”
夏初沒給他再狡辯的機會,“不要再說了,我聽得惡心!就算早就計劃好了,你徐裴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正好破鍋配破蓋,天生一對!”
“我現在只想知道,這分手協議你打算什麼時候簽?我最多給你二十四小時,明天的這時候你要是還不簽,我就只好把我的份轉賣給其他人了,相信應該不愁買家。”
徐裴不說話了,臉沉得嚇人。
他這次是犯了大錯,可盼盼先是昨天直接跟陌生男人領證,現在又拿轉賣份來威脅他,又狠又絕的完全不給他留任何余地。
他之前就覺得不夠他,至比他差遠了,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趙心如又哭起來,“夏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你千萬別這樣對徐律。他、他的確是被我……設計了,是我太自私、太壞了,你要罵要打都沖我來吧,要報復也沖我來,我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夏初笑起來,“好啊,既然你這麼想挨打,剛才求我朋友打你,現在又求我打你,我只好滿足你了。”
話音落下,手也快速扇了出去。
不過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這一掌卻沒扇在趙心如臉上,而是扇在了徐裴臉上。
徐裴猝不及防,被扇得有些懵。
反倒是趙心如先回過了神來,一臉的憤怒加心疼,“夏律你怎麼能打徐律,我都任你打任你罵了,你還想怎麼樣,就不能得饒人且饒人嗎?裴哥,你還好吧,我看看……”
徐裴忙一把甩開的手,“不用你管!盼盼,我的確該打,你消氣了沒?沒消氣就再打我幾下,只要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做什麼我都愿意!”
夏初冷著臉,“我跟你已經沒什麼好說的。反正我期限已經給了,二十四小時后你還做不了決定,我會讓你知道什麼言出必行。”
隨即嘲諷的看向趙心如,“你也別再演了,這麼演怎麼不當演員去?我打渣男是因為他該打,因為責任都在他,不打你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何況,打了你不是正好如了你的愿?”
“你剛才拼命的激我朋友,為的不就是激怒,讓真打了你后,讓你的渣男生氣心疼?”
江子瑤跟著冷笑,“你這麼茶,上輩子家里肯定是賣茶的吧?可惜在我這個鑒茶師面前一點用都沒有。我剛才本沒打算打你,我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
夏初當沒看見趙心如白一陣青一陣的臉,又沖徐裴說了一句:“明天的兩點,我會再給你打電話。子瑤,我們走。”
便上江子瑤,大步出了會議室。
江子瑤卻一點不解氣,想了想,又回頭大聲罵了幾句:“沒臉沒皮的狗男,我等著看你們的報應,等著看你們‘無辜’的孩子生下來,知道他是怎麼來的后,會不會恨死你們不該生他!”
確保律所的人不說全部,至大半都聽見了,才挽著夏初,出了律所的大門。
閨倆一起到停車場上了夏初的車。
江子瑤看夏初臉特別的難看,小聲說,“夏初,要不我來開車吧,你正好休息一會兒。”
夏初閉上眼睛,聲音疲憊又空,“我沒事兒,我就是心里……有點難。居然還有臉跟我說他是喝醉了,我以為只有一次,結果連孩子都有了……”
以為過了一夜,已經能接現實了。
沒想到現實比想象的還要殘酷,也真的沒自己想的那麼堅強。
江子瑤聽夏初都快哭了,氣得直咬牙,“王八蛋,剛才我也該給他幾掌!還有那個惡心的小三兒,我就不該怕臟手,也該直接給幾掌,打得狗男都滿地找牙的!”
越說越氣,“他要真找個確實好的也就算了,偏偏找這麼個貨,簡直就是瞎了他的狗眼!也是,不瞎狗眼能干出這樣的事兒來?隔夜飯都能給人惡心得吐出來!”
夏初深吸了一口氣,“子瑤,本來說完事兒了晚上請你吃好的,但今天實在沒胃口,只能改天了,行嗎?”
江子瑤忙點頭,“當然行,咱倆誰跟誰?那還是我開車,先送你回去吧?”
“嗯。”
夏初沒再說話,沉默的跟換了座。
江子瑤便發了車子,等出了停車場,才問夏初,“送你去哪兒?你中午給我發信息時,不是說你搬家了,搬哪兒了?我還說不行你先去我那兒住段時間呢,我爸得下月中旬才再來,我正好陪陪你。”
夏初勉強笑了笑,“你都快忙狗了,能陪我什麼,想拐我去給你做飯當老媽子還差不多。”
“真沒事兒,我不用陪。而且我這幾天都會很忙,份房子的后續理,還得去把之前搬過去的私人品都搬走,還得通知朋友同學們收回請柬……一忙起來,哪還顧得上難過痛苦,幾天后就好了。”
江子瑤忙說,“同學的我替你通知吧?那麼多人,你一個個的打電話,得打到什麼時候,就給我了。”
以對夏初的了解,就算被背叛傷害這樣,分手見人品,夏初也是不會主說徐裴壞話的。
可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夏初不肯說、不方便說的話,就由來替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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