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這種東西很多況下是外人看到的,至于瀟灑背后是真的瀟灑還是故作瀟灑,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
從離開酒吧以后顧熙之的手機就一直在響,但是已經有些發暈的顧熙之本就不想去看是誰在打的電話。
心里來來回回只有“曲熙之真是討厭死了”“頭好暈”這兩句話之外,顧熙之什麼都不想管。
從路上隨便招了一個出租車,顧熙之上車之后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極力控制自己不任由自己被酒意打倒,人卻是暈到連曲熙之是誰也不想管了。
曲熙之一路開車跟著顧熙之所坐的出租車回到酒店,看見顧熙之從車上走下來后直接棄車走了上去,“顧小姐,趙總監剛才給你打了電話,希你空回一下。”
顧熙之腦袋暈的厲害,聽到這討人厭的聲音就不愿去理會在說什麼。而曲熙之見一直向前走,只好一聲不吭的跟著進酒店。
回到酒店這種認知無疑是垮駱駝的最后一稻草,一路上顧熙之強迫自己保持清醒也算是痛苦到**,打開房門之后再也不想抵抗酒意,顧熙之扔下包包甚至沒有關門就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曲熙之不是第一天知道顧熙之不會喝酒,可是看到眼前這一幕,是真的確定這個人一點兒也不會喝酒。
顧熙之包包里的電話從上樓到現在都一直在響,排除了趙泠之前打的電話,這電話打了這麼久一定是另有其人找顧熙之另有要事。
略作思考曲熙之拿出顧熙之包包里的電話走到一邊接聽,“您好,請問您是?”
電話那頭的聲音像是聽到了上帝的祝福般激,“您好顧小姐,我是xx餐廳的外送員,您在今晚七點二十分定的全素外賣我已經打包好了,可是您的地址被我在路上弄丟了,我今天第一天上班,東西送不到就死定了,顧小姐能麻煩您再報一遍您的地址麼?”
曲熙之足足愣了三秒,又看了看墻壁上時針已經指向九點的圓鐘,“xx酒店,k06,凌纖士收。”
“太謝謝您了!十分鐘以后我一定給您送到!謝謝,謝謝……”
興的聲音消失于掛斷鍵,曲熙之拿著顧熙之的手機站在沙發前看著蜷在沙發里的顧熙之,隔了好一會兒才出與平日里彰顯魅力截然不同的淡笑。
“心的壞病究竟什麼時候能改掉呢。”坐在旁輕輕地將耳畔的碎發到耳后,安靜地看著雙目閉合的酒醉模樣。
顧熙之雖然暈到不愿說話,卻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耳朵阻止陌生人靠近自己。被抗拒的曲熙之坐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拿起手機給撥通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后曲熙之說,“讓服務生送醒酒茶來k13。”
顧熙之能夠邁開腳步進浴室洗澡已經是喝完三杯醒酒茶以后,即便這樣剛剛走進浴缸便又一次懶懶地躺下不愿彈。
曲熙之原本只是準備扶進浴室然后走開,畢竟本人就算再喜歡某樣東西也會對自己的這份喜保留起碼的原則,可是看見顧熙之只是勉強洗了個臉就直接走進浴缸里睡大覺的樣子,曲熙之還是覺得原則有時必須為實際況讓步。
浴缸里的水早滿到快要溢出來,曲熙之靠近浴缸邊將的手臂抬起拉開位于側的裝拉鏈,隨后將的另一只手臂抬起,費勁力氣掉上半裝。
接下來整條子的離過程弄的曲熙之全濺滿水,確定這是一件伺候人的力活后曲熙之有些疲倦的坐在浴缸邊休息,但是歪過腦袋看見顧熙之半在浴缸外的時,又覺得這些付出也算值得。
畢竟是條件有限,曲熙之馬馬虎虎地給顧熙之洗完澡便將扶去了臥室。和一些醉酒前后反差特別大的人不一樣,顧熙之喝醉酒沒有哭沒有鬧,就只是安靜的想睡覺,倒是令曲熙之覺得比預想中的況更好些。
兩個人靠的太近,曲熙之看著顧熙之因為醉意而紅暈的耳朵,到底還是被“這很可”的緒輕輕吻了吻的耳窩。
在的作下引發的瑟極為明顯,這樣的反應令曲熙之很喜歡,只是曲熙之向來不會輸給自己,因此靜靜地待在邊一會兒還是為蓋好被子關燈離開了。
顧熙之再次恢復清醒已經是翌日清晨五點,除了口與腦袋沉重的覺之外,顧熙之醒來后的第一想法就是再也不要喝酒了。
盛夏的清晨天亮的格外早,顧熙之掀開被子打開窗簾,晨曦過玻璃窗灑滿整個房間,一瞬間所有暗似乎都被掩埋。
早上六點就要去化妝,顧熙之看看時間,立刻離開臥室去洗手間洗漱。經過巨大的試鏡時顧熙之隨意看了眼自己頹廢的樣子,走出好大一截路又調頭走了回來。
鏡子里的自己黑發及腰,中分并不凌,只是上的睡看起來刺眼極了。
在隨攜帶的睡里雖然各式種類齊全,但是卻僅偏那麼幾件,正常況下如果由自己來挑選,絕對不會是現在上這一件,也就是說,這件睡本不是穿上去的。
有了這個認知之后顧熙之的表頓時顯得不那麼輕松,費盡力氣把昨天晚上的事努力回想一遍,顧熙之幾乎立刻出門去敲曲熙之的房門。
五點鐘的時間說早也遲,因為劇組拍戲的緣故曲熙之很早便起床用早餐,顧熙之敲門時曲熙之剛剛喝下一杯清茶,聽到敲門聲很快打開房門。
顧熙之見穿戴整齊站在自己面前,開門見山道,“昨晚你是不是跟我回房間?”
曲熙之穿一條金的及膝長,無可挑剔的妝容讓看起來一如既往的強勢與不可侵犯,“顧小姐昨晚醉酒,我只是擔心顧小姐才送顧小姐回房間。”
“那我的睡是怎麼回事?”
曲熙之看了看顧熙之上白的睡,“這一件是我給顧小姐挑的。”
擔心的事得到確定,顧熙之臉蛋都氣紅了,“曲熙之,你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我跟你本不!”
“就是因為不所以顧小姐更不必在意,大家都是人,我并不覺得這有什麼值得介意的。”
顧熙之被的強盜邏輯氣到不行,“你說的輕松,你覺得沒什麼那你給我看啊?”
曲熙之愣了兩秒,微微一笑,“好啊。”
顧熙之一瞬間覺得的臉皮厚到無極限,“……我真是不該過來找你理論。昨晚是我自己不好我自認倒霉,希曲小姐自重今后離我遠一點,謝萬分。”回到房間啪的一聲把自己的房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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