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認知不能說明任何問題，要知道，在常人眼里，唐門也是不存在的。而他就站在這里。

唐昭微笑起來，有竹的模樣。

“我發現了你的。”

這一刻的唐昭宛若勇士模板附，全都充滿閃瞎眼的主角環，而臨時披掛上陣的魔王安以源僅僅抬了抬眼皮，“哦。”

唐昭：“”

悉的覺。這種又冷漠又頹廢的咸魚語氣真是讓人毫沒有就啊摔氣得人設都要變了。

安以源打開冰箱：“水還是可樂”

“水。”

兩人一個坐椅子一個坐床，大眼瞪小眼。好吧，事實是只有唐昭在瞪，安以源該干什麼還是干什麼，“過會太更大，我們現在出去走走”

才想起來之前說過想逛學校唐昭：“”

這樣下去會被牽著走，唐昭索直言，瞄了眼錦鯉道：“你不會還告訴我你是五仙教的吧”

堅持設定安以源：“對啊。”

“”唐昭看了看貓，“狂犬病毒”這個詞從記憶里跳出來糊他一臉，又再次看向錦鯉，“這條鯉魚有什麼毒”

“時機合適的話，可以讓人走火魔。”鑒于對話的人疑似唐門，安以源換了個更武俠的詞。

沒錯，昨晚唐昭的馬甲將未，安以源是有對應猜測的。

但他毫不以為意。

修真都出現了，還在乎武俠嗎

唐昭顯然不能理解這種淡定，聞言又看了幾眼錦鯉，遲疑道：“它了”他越說越流暢，“昨晚那些人真的是僵尸”

“他們是正規營業的，你可別想什麼為民除害。”

“”

這是重點嗎唐昭喝下一口冰水，覺得和安以源心平氣和對話有點困難，“這麼說，神仙妖怪也是存在的了”

安以源沉兩秒，興味道：“武俠和仙俠的邊界在哪里盜墓筆記里有粽子，聊齋里一堆狐貍和鬼，你覺得呢”

唐昭思路有點。

安以源把盛著不明的礦泉水瓶遞給他，“送你的。”

“這什麼”唐昭擰開瓶蓋，小心地聞了聞，“酒”

“昨晚的。”原本層次分明的漂亮尾酒，混雜在一起失卻了，但效果應該還在，“喝下去大概相當于套了個弱智環”這樣才會忽略僵尸們的異常。

唐昭不客氣地收起，“如果你只是五毒弟子，這條錦鯉怎麼解釋”

安以源心不慌臉不紅：“我只見過小七這麼一個天賦異稟的。”二黃和球球都不會說人話。

“你以為我智商250”

“怎麼可能，楚大校都才220。”

“”

唐昭心復雜，“破綻都這麼多了，你還不肯說實話是因為有什麼規矩嗎”

沉默蔓延。

空氣仿佛凝固。

良久，安以源嘆了口氣，面無表道：“好吧，告訴你也沒什麼，其實我是個天師。”

“”等等這彎拐得有點大。

“不過是半吊子中的半吊子我媽那一脈，祖上是個先生，清朝的時候還有點名氣，可惜到我外曾祖父那一代就不行了，你也知道，那時候都講破除迷信。我本來就對道教佛教這些興趣，又找到了外公的藏書，就自學門了。”

“”讓他緩緩。

“我沒有見過什麼神仙妖魔，小七是機緣巧合得到的，應該算怪吧。十一我會去參加一場同行流會，有很多修為高深的前輩也會去，希到時能有不錯的收獲。不信你看，這是畫符用的朱砂和筆，還有我買的驅鬼符這麼高級的符我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畫出來。”

“”僵尸和天師似乎也蠻配的

世界還是悉的模樣，只不過多了一群天師。

唐昭最終接了這個設定。

人走了。

安以源把至學會畫初級符這件事記在備忘錄里，看向書桌上留下的名片。

深藍為底，銀紋鑲邊，做工致，除了寫著唐門唐昭的字樣外，還有聯系方式和折扣信息很像游戲周邊，但這是張真正的，殺人打折卡。

應該用不到吧

誰知道呢。

安以源把它妥善地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