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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來熱情》 第168頁

跳槽當然只是玩笑話,特殊福利則不需要以這個為前提條件。

不過秦煜既然將話說出了口,當天晚上,時初便有理由惦記著這件事,不依不饒地想要討要專屬於他的特殊福利。

暫時沒法將東西都從公寓搬回家,可不代表人也沒法回去。

時初隨便扯了個手上有傷不方便做事的理由,就準備今晚不回研究所那邊的公寓睡了,晚上和秦煜一起回了家。

他的討要也不是指纏著秦煜說什麼,他在目前這個階段依然不太好意思直接將這種事宣之於口。

他只是付諸於行,秦煜走到哪裡,他跟到哪裡。

秦煜下外套去廚房給兩人倒水喝,他跟著;秦煜去喂貓,給貓鏟貓砂,他跟著;秦煜準備去洗澡了,他……依然跟到了浴室外面。

秦煜都進去了,又拉開門,單手撐在門框上跟他說:“反正你手也傷了,不如早點去休息吧。”

他說話的時候,時初控制不住地視線瞟。主要是秦煜的襯衫剛解了三顆扣子,撐在門框上的姿勢讓他口前的服敞開,出了大片皮

秦煜的表狀似無辜,可他微微帶有一狡黠的眼神讓時初立馬明白——他肯定是看出了自己的意圖,所以才故意這樣!

機不可失,時初趕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我手不方便,你能不能幫、幫、幫我洗下澡?”

一句話磕了三次,隨便找個人過來都能看出他的司馬昭之心。

這個澡,最終還是從浴室洗到了主臥的床上。

在室不斷攀升的溫度中,秦煜偏偏還要壞心地調侃時初一句,小心拎起他的胳膊,說他這是殘志堅。

由於某人的“殘”,他們只能選用最傳統的姿勢。秦煜也不敢太用力,鑒於時初的傷口有裂開的前例,這一晚到底也隻進行了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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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結束時,時初的緒又有了明顯的波

他其實寧可讓秦煜狠一些,用痛再一次證明此刻不是幻像,才能徹底放心。

秦煜想起紙,卻被很用力地抱住,他聽見時初在自己耳邊小聲請求:“能不能先不要出來?”

他聽出了時初語氣中的不安。

他低頭,單手撐著床,另一隻手拂開時初汗的劉海,看著他的眼睛告訴他:“是真的,我在這裡。”

時初再一次泣不聲,他覺得自己前半輩子憋回去的眼淚都要在秦煜面前流完了。

興許是許久沒有進行過雙人睡前運,晚上兩個人睡得都不是太安穩。

在半夢半醒之間,秦煜突然記起了一件事。

時初那天準備給他的最後一張照片,是大學時在江邊他鼓起勇氣借帶時初奔跑的名義,第一次牽起他的手時拍下的。

在當時,這還為他們帶來了一些麻煩。有人拍下這個場景,發在學校表白牆,並以此來威脅秦煜退出國獎的競爭。

他對這種小人行徑十分不屑,自願退出了國獎爭奪,本來於他而言這不算什麼事,可後來那個威脅他的人突然背了個分,什麼獲獎名額都被取消了。

秦煜已經遞了放棄申請,這個獎最終落在了第三人手上。不過這些他當年都不是很在乎,連那人背分的事也是後來在同學聚會上聽別人聊天才得知。

現在想起,他卻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那人突然在拿獎前背了分,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秦煜清醒了不,他看著時初,月從窗簾進來,恰好灑在時初眼上。他閉合的眼皮下眼球仍在無意識劃,皎潔的月中,有細微浮沉緩慢湧

“時初,我問你。”秦煜用氣音問,“大學時那個拍我們照片發到表白牆的人,他後來背了個分,是你乾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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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初果然沒有太陷睡眠,他的意識恰好於清醒和困乏的界線上,模模糊糊聽見幾個關鍵詞,想也沒想就誠實待:“哦……他啊,是我。我據他在表白牆下惡意評論的網名,順著到了其他一些東西。他習慣在不同的社網站用同一個網名,在其他一些網站上,他發表了一些違背道德的言論,還為自己考試功作弊沾沾自喜,蠢死了。我不過是寫匿名信向學校反映了一下況。”

時初,將被子扯上來一點,大概是困意最終戰勝了清醒意識,話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語句也不連貫了。

但秦煜還是聽清楚了他的最後一句話,他嘟噥道:“這輩子最討厭威脅我秦哥的人了。”

-

正式搬回去的那天是一個周六,恰好趕上立秋。

夏意未消,窗外的知了仍然在不嫌累地嚷。

時初一個人在家收拾他的東西,豆沙在旁邊作陪,時而過來在它爸上蹭兩下,時而坐下自己爪子上的

搬走的那天東西很,搬回來時也沒有多到哪裡去。

最明顯的增添不過是臺上幾個禿禿的花盆——時初又去買了新的洋桔梗種子,將它們種下去,勢必要親自種出一朵花來送給秦煜。

東西很快就被一一收拾好,其實更可以用歸原位來形容,畢竟除了秦煜,也只有他才在此留下過生活痕跡。

秦煜本來也要在家和他一起收拾,奈何中途被一個電話走開會,到了夕西下總算得以歸家。

豆沙聽力敏銳,門還沒開始響,就已經跑到門前乖乖坐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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