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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不疑》 第 50 節 我和我的冤種陛下

「陛下,求你不要離開我,我真的你啊~啊~啊~」

我一波三折地喊這話時,陛下走得頭也不回,等他一轉角不見,我立馬開始蹦迪。

邊蹦邊道:「嘖嘖嘖,傻子以為我多他呢!」

然后,他回來了。

看著我正揮舞的小手、張揚的笑,場面十分尷尬。

1

被打冷宮的第二個月,我讓四喜在冷宮種滿了黃金

整個冷宮黃得差點過不了審。

正在我思考要不干脆再招兩個小倌來,讓這文更不能過審的時候,陛下蕭祈景來了冷宮。

他在門口看見我正在劍揮花,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看樣子還想捂一捂自己的花。

我:「……」

不就是上次練劍的時候,一個沒注意到他的到來,往他的屁了一劍。他都將我打冷宮一個月又一天了,還這麼記仇!

說好的帝王心懷天下呢,他的天下只有屁那麼大嗎?

在我幽怨地腹誹他時,他管理好自己的表,再次踏了冷宮,看著我問:「皇后知道自己錯了嗎?」

錯是知道了的,但是不太想認。

想我謝畫舒,好歹將門之后,我父親乃赫赫有名的鎮國大將軍,我娘是我爹的副將。

我自的心愿便是,要麼馳騁沙場,要麼戰死床上……不是,要麼快意江湖,反正怎麼放浪不羈怎麼來。

馳騁沙場暫時用不上我,這幾年,大梁南境被我爹跟我娘守得滴水不、國泰民安,不需要打仗。于是,我想著先去快意江湖。

結果,人還沒有出上京都,半路殺出了個蕭祈景。

一定要給我送行,拉著我一頓噸噸噸,就噸出事了。

怎麼個出事法,我酒量不好,誰想他比我酒量還差。噸完我倆再清醒過來的時候,雙雙一不掛地躺在一張床上。那張床還十分不好上,龍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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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太后、太妃、文臣武將們齊齊知道了我跟蕭祈景睡了的事。

太后道:「給哀家看住畫舒了,堅決不能讓帶球跑。」

太妃道:「把陛下也看嚴實點,那孩子一看就不負責!」

文臣武將們及時跟上:「臣附議。」

于是,我倆被摁頭了個親。

這親我倆得誰都不愿意,原本從就開始一起玩的損友,突然了夫妻,對我倆打擊都大。

所以,親當日,我為了損他,讓人將他喜服下的里給換了壽

他不遑多讓,為了損我,著人將我紅蓋頭里面那層做了白

婚禮當場我倆差點就打了起來,也沒好到哪里去,夫妻對拜的時候,我故意往前了一步,狠狠將他額頭給磕了個大包。

最后與其說是送房,不若道是打房,短短一段路,我倆掐了十個回合。

所以,最后當然是沒有房。

親第三日,我越想越氣,越氣越想,就在花園練劍,然后,就有了把劍他屁的事。

此刻,我看著蕭祈景,蕭祈景看著我。他在等我道歉,我呵,我何嘗不是在等他給我道歉。

我好好的瀟灑俠沒的做了,了束手束腳的皇后,他沒有責任的嗎?

我倆僵持了片刻后,四喜見我倆誰都不,本著給主子添堵的原則,推了我一把。

我沒料到還有這一手,一個趔趄,朝著蕭祈景撲了過去。蕭祈景估沒想到我做錯事不但不認錯,還敢行兇。所以一個沒來得及避開我,生生被我撲倒了。

又因為慣,撲倒他后,我的親在了他的上。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剛親上他,頭頂一道雷劈了下來。

繼而,我看見了自己的臉放大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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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

我:「……」

怎麼回事?

2

一刻鐘后,我跟蕭祈景雙雙站在屋檐下避雨時,不得不屈服一個現實。

我倆靈魂互換了。

于是,畫面再次回到一刻鐘前,他看著我,我看著他。

確切地說,是他看著他自己,我看著我自己。

須臾,我接了現實,勾了勾角,不懷好意問道:「還要我認錯嗎?」

他約莫是想起了這些年我干的那些喪心病狂之事,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朝我后看了一眼,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給我磕了。

真磕。

跪下去那一下的「撲通」聲聽得我心驚跳。

娘的,那可是我自己的膝蓋啊!

可他才不管那是不是我的膝蓋,還膝行上前,抱住了我的大,開始一頓磕,邊磕邊嚎:「陛下,臣妾錯了,臣妾愿意在大雨中罰跪一個時辰。」

我:「?」

他什麼時候這麼會認慫了?

不會是仗著他現在用的是我的

,想干點什麼損人不利己的事吧?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徑直起來沖到院子里一盆黃金面前跪下了。明明他認錯認得這麼好,但不知何故,我總有種我被他坑了的錯覺。

我正疑后響起了太后憤怒的聲音:「蕭祈景,你是反了天了是吧!」

我:「!!!」

我真被他坑了。

太后跟我娘是手帕,一直想要一個兒,結果只生了蕭祈景這麼一個逆子。我娘剛好要上戰場,帶著我不方便,就將我給了太后照顧。

所以,太后待我那是比待蕭祈景還要好。

小時候,但凡我看上蕭祈景的東西,哪怕是蕭祈景正在吃著的糖,太后也想都不會想,直接幫我從蕭祈景里奪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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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我竟然敢讓的「」在大雨中罰跪。

我怕不是要涼了。

我忙轉去扶太后,解釋:「母后,你聽我狡辯……」

太后暴躁地一掌扇在了我的后腦勺:「還敢狡辯,先是敢瞞著哀家將畫舒打冷宮,現在又讓畫舒罰跪,你去跪著!」

我:「……」

我還要狡辯,就見蕭祈景噎噎說:「母后,是兒臣不對在先,陛下罰兒臣是應該的。」

好家伙,他這話一出,太后火更大了。

于是,我狡辯的機會都沒有了,直接被太后一腳踢進了大雨里,罰跪一個時辰。

蕭祈景站在太后邊,夾著嗓音道:「母后,這樣不好吧。」

我:「……」

我憤怒地瞪著蕭祈景,您可閉吧,您再說兩句,我就不是罰跪那麼簡單的事了!

蕭祈景迎著我的死亡凝視,朝我一笑:「錯了嗎?」

我:「……」

錯了錯了,我他媽真錯了!

在我無數聲「我錯了」后,蕭祈景終于良心發現,哀怨地輕嘆了一聲,「母后,兒臣委實看不得陛下大雨天這般跪著,兒臣心疼。」

太后跟我同時欣地看了他一眼。

太后欣,是欣于「我」會心疼人。

我欣,是欣于蕭祈景終于意識到跪著的是他自己的

他頂著我倆欣的目,接著說:「兒臣去給陛下撐傘吧。」

我:「……」

我:「……」

我:「……」

我可去你的吧!

3

大雨天互相作死的后果就是我倆雙雙病了。

雙雙躺板板……不是,躺床上。

醫跟我倆都

當年我倆打架,當然主要是我打,他輔助,我倆雙雙掛彩的日子多了去了。就算不打架,一起上樹下河將自己給磕著的日子也很多。

所以,醫見到我倆又一起雙雙勞駕他老人家,毫不意外。

還打趣問了句:「這次又是誰先的手?」

我倆默契地推鍋。

「蕭祈景。」

「謝畫舒。」

醫欣地看了我倆一眼,「終于長大了,知道找自己的原因了。」

我:「……」

他:「……」

好家伙,習慣了,忘了我倆現在靈魂互換了。

醫一走,蕭祈景打了個噴嚏,我立馬對他開嘲諷:「陛下,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很好用,下次接著用啊!」

蕭祈景有氣無力地朝我翻了個白眼:「這招不是你以前慣用的嗎?朕以前多次挨母后的罵,不都是你假裝白蓮花引起的。」

蕭祈景義憤填膺:「朕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我:「……」

也對,我以前為了給蕭祈景添堵,沒在太后那里告他的刁狀。

猶記得,就前年,我及笄,蕭祈景登基。

太后要給他選皇后,簽盲竟然也能中了倒霉的我。

但我的夢想不在這四九城,何況我跟蕭祈景沒那。于是,我故意設計陷害了他。

他最是不了我做作跟裝「嚶嚶怪」,所以,我蹲在他下朝必經的路上,給他上演癡哭唱戲碼,惡心他。

那是個天。

從不穿子的我,穿了一送葬白,還將自己的臉給化了猴子屁。在他路過的時候,我快速往自己臉上澆了杯水。

繼而快狠準抓住了他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一波三折地對著他喊:「陛下,求你不要離開我,我真的你啊~啊~啊~」

嚇得他差點原地去世。

在看見我臉上的「淚水」跟妝容后,眉頭皺出川字紋。對,他還有輕微的潔癖。

于是,他一把甩開我的手,走得頭也不回!

等他的影消失在轉角,我抹掉臉上的妝,原地一個蹦跳,邊蹦邊道:「嘖嘖嘖,傻子以為我多他呢!呵,嚇不死他!」

結果我剛說完,他又回來了。

還剛好將我這話給聽了去,四目相對,氣氛有些凝重。須臾,他中氣十足地朝我吼:「謝畫舒,朕傻了也不會你的!」

他剛吼完,太后出現在了我倆側。

他:「……」

我立馬戲,轉頭抱住太后的,「太后,我的親娘啊,陛下他不我,我不要嫁給他。嫁一個不自己的人,不會幸福的!你忍心看你的假兒跳火坑嗎?」

我嚎了半炷香時間,太后最終心了,同意我不做那勞什子皇后。我還借此借口,搬回了將軍府,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但蕭祈景就不好過了,據說被太后罰了頓狠的。

只能跟太后承認自己有喜歡的姑娘。不過,太后至今都沒有問出來是誰就是了。

我卻是知曉的,他喜歡吏部尚書的兒李羲微。

他被太后罰完后,越想越氣,越氣越想,還是氣不過,來了我的將軍府,一頓質問我:「你為了能跟我皇叔私奔,竟然連我倆十五年的都不顧,就這麼陷害我的?」

我:「……」

我反擊:「說得好像你真的想娶我似的!」

他怒吼:「現在是朕想不想娶你的問題嗎?是你陷害朕的問題!」

為了這事,他跟我置氣了半年沒說話。

4

但眼下這些陳年往事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要跟他將換回來!

做皇后就已經夠束手束腳不自由了,誰料,做陛下更難。

我病得走路都快沒力氣了,每隔三天還要天沒亮就起床去上朝。

今天正是要上朝的日子,福公公將我從床上搖醒的時候,我睜眼看了眼睡在旁邊的人,嚇得差點一個打滾,滾下床了。

我驚恐怒吼:「媽啊,這人誰啊!大臉盤子都快能盛菜了,還他媽打呼,在我腰間的,能做千斤墜了吧。」

我一把推開他,他睡外側,于是,被我一把給推下了床。

被我推下床后,他醒了,了把屁開始罵人:「謝畫舒,你死定了!」

我:「……」

呃,吐槽到我自己了,被我推下床的正是占著我的蕭祈景。

福公公捂了把臉,對蕭祈景道:「皇后娘娘,沒必要詛咒自己。」

蕭祈景:「……」

看來沒睡醒的不止我一個。

蕭祈景迅速進皇后角,跟我一起起床了,說是要去給太后請安,但我瞧著他的神就不像是要去干好事的模樣。

于是,當機立斷又將他給摁回了床上:「皇后,你傷寒未愈,不宜出門,且再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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