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離婚當天,前夫就在準備複婚資料 第3章 自己幹嘛要去管她?

《離婚當天,前夫就在準備複婚資料》 第3章 自己幹嘛要去管她?

厲司程出了貴賓區就看見剛剛出去結賬的助理羅賓。

人呢?”

見他眼底著著急,羅賓指了指左邊,“太太從那邊的扶梯下去了。”

厲司程二話不說朝著扶手電梯那邊疾步而去。

剛踏上往下的扶梯,就看見那抹淺藍的瘦弱影正緩緩走向商場出口。

忽然,一個從外麵跑進來的外賣小哥顧著低頭臉上的雨水,一個沒注意,拎著幾杯咖啡直接往葉舒言上撞去。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沒注意看你……”

外麵小哥看著被咖啡潑得擺一大片汙跡的葉舒言,嚇得趕道歉,一抬頭,卻發現人家連眼睛都沒看他一下。

就跟沒回事似的,木訥地往大門走。

正在扶梯上的厲司程看見這一幕,眉頭擰了起來。

外賣小哥見人家不追究,趕著送餐也沒再追上葉舒言,而是拎著外賣飛快地上了電梯。

厲司程追出商場大門外的時候,雨下得不小,外麵基本沒有行人。

唯有一個淺藍影就跟不知道是下著大雨似的,依舊邁著緩慢而有節奏的步伐朝著前麵幾十米遠的天停車場走去。

淹沒在雨水中的纖細影,無端生出一種孤苦無依的淒涼

心尖不控地疼了一下,厲司程抬腳就要追出去,卻被後麵趕來的羅賓拉住了。

“厲總,您去找太太也得帶傘吧。”

厲司程看了一眼羅賓空空如也的雙手,氣道:“那你倒是給我傘啊。”

“……我馬上去找。”羅賓說完,慌裏忙張地往大堂前臺跑去。

厲司程冷靜了下來,看著雨中還在往前走的人,忽然暗罵自己犯賤。

這個心不端的人,淋雨就讓淋了,自己幹嘛要去管

不知不覺葉舒言走到了自己的車子前麵,站在車門旁並沒打開上車,而是緩緩仰頭,輕闔雙眸任由雨水砸落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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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冰涼的雨水砸在上,就不會顯得那顆心太冰涼了。

“厲總,傘來了。”

羅賓氣籲籲地跑回來。

厲司程俊臉繃,黑沉沉的雙眸直盯著站在車旁淋雨的人。

“不必了。”

“啊?”羅賓一臉懵,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頓時神一驚,

“厲總,太太還在淋雨,您……確定不用送傘了嗎?”

厲司程回頭像看白癡一樣看他,“人都到車邊了,這車還不比你的傘能遮雨?”

羅賓臉一頓,這才反應過來:“對啊,太太幹嘛不上車?”

“嗬,自然是想引我過去了。”

還真是喜歡用自己是餌,哼,讓耍心機,他偏不上當。

羅賓讀懂了厲司程的心思,不免有些無語。

剛剛在貴賓區外,他看到了一切,當時葉舒言離開的時候神是十分傷心落寞的,就連他在外麵跟打招呼,都沒聽見,像個幽魂一樣從他眼前飄過。

這會兒怎麽可能知道厲總在後,還演戲給他看?

“厲總,您剛剛這樣下太太的麵子,心裏肯定不好的。”羅賓小心翼翼地提點一句。

厲司程頓時黑臉,“我怎麽就下麵子了?我不都說了出個高價我就給了嗎。”

自己不要的,他能怎麽著?

他甚至覺得李白晴說的是對的,就是看見自己要買,才故意發難的。

“說到底不是喜歡這畫,就是故意跟我作妖而已。”

羅賓想起剛剛葉舒言那難過的表,“我怎麽看著……太太像是錢不夠的樣子?”

厲司程轉頭涼涼看著他,“我厲司程的老婆會沒錢花?”

他給消費的卡都是沒限額的,區區兩三百萬出不起?

羅賓不敢再多言了。

厲司程回頭看向車的方向,已經沒有葉舒言的影了,但車子並沒有要發離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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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不是瘋了?

淋了一的雨還回家在這等什麽?

葉舒言渾漉漉地坐在駕駛位上,腦袋抵在靠座上,拚命忍住往下流的眼淚。

忽然,寂靜的空間裏傳來手機鈴聲。

低頭看了一眼,平複了一下緒才接起,“教授。”

那邊一個沙啞的男人聲音帶著愉悅響起:“舒言,你前幾天讓幫你結算的稿費出來了,我明天就空給你匯過去。“

葉舒言苦一笑,“沒關係,我用不上了,您不用急的。”

“用不上了?是事解決了嗎?”

葉舒言沉默片刻,含糊地“嗯”了一聲又道:

“勞煩您最近一直為我奔波了,抱歉。”

“沒事,事解決了就行。”

掛了電話,葉舒言閉了閉眼,將頭抵在了方向盤上。

“破繭”這幅畫是在大學期間的首個油畫作品,當時因為急著用錢,就賣給了一家畫廊,後來被一個法國人買走了。

苦苦尋覓了三年,得知這畫輾轉回到了國的聖母畫廊中,於是便迫不及待地想將這幅畫作收回。

結果……卻因為囊中而被人搶了先。

這還不是最難堪的。

最令葉舒言膈應的是,自己的作竟然被自己的人從自己手中搶去送給他的心上人了。

這才是對,對的畫作最大的侮辱。

一陣手機鈴聲傳來,葉舒言抬頭,拿起手機一看,眸當即黯了黯。

“有事嗎?”

“我有一個文件落在書房忘拿了,你去拍個照發我。”

那邊的男人低沉著聲音命令,仿佛剛剛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葉舒言沉默良久,回了一個“好”字然後直接掛斷。

那邊厲司程看著被掛的電話,臉一陣鐵青。

反天了,竟敢掛他電話?

見他黑臉,羅賓忍不住低聲開解:“厲總,您當著太太的麵給李小姐送畫,太太給您鬧脾氣,不也正好證明了太太心裏是著你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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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厲司程悶著氣的口順了幾分,但覺得哪裏不對,他又不由蹙起了眉。

“什麽我送畫?”

他瞪著羅賓,糾正道:“這錢是走公司公賬的,隻是工作上的禮尚往來而已。”

羅賓哈著腰,“是是,您說得對。”

看著那臺白小轎車終於開走,厲司程眉宇才鬆了幾分。

“明天是不是有一個珠寶拍賣會?”他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對,您昨天推掉了。”

“參加。”

“啊?”羅賓愣了一下,立馬道:“好的,我馬上安排。”

厲總這是打算挑一件珠寶給太太賠罪?

畢竟太太剛剛也說了,哄佳人就得要價值不菲的珠寶,看來厲總是聽進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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