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昭醞釀了好一會才說道:“修明哥,要不我給你納個妾?”
楚修明驚的立馬站了起來,咬牙切齒的問道:“寧昭,你說什麽?”
也跟著站了起來試圖安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做,隻能試探的開口說道:“修明哥,那個……你看我給你納個良妾好不好?青樓子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啊,你放心,母親那裏我去說。”
寧昭在那說個不停,本沒注意到楚修明的臉已經鐵青了。
“說完了?”楚修明冷笑著問道。
“嗯……”
“寧昭,你真是好本事啊。我告訴你,小爺不納妾,還有別管我哥,我不是你哥,我是你的夫君。”說完氣呼呼的出門了。
寧昭有些一頭霧水,這是怎麽了?他不喜歡,就主給他納妾,這個妻子當個還不夠賢惠嗎?坐在床榻上輕輕歎了一口氣,當人媳婦可真難啊……
奪門而出的楚小公子,一肚子的委屈沒地方說,這都什麽事啊,他好不容易娶個媳婦還沒等吃上呢,媳婦就要給他納妾了……
第二日,寧昭還是如往常一樣該幹什麽幹什麽,楚修明卻是一整天都不見人影。到了晚上該睡覺的時候還沒有回來,寧昭本以為他不回房睡了,剛想關門就看見楚修明從外麵回來了。
楚修明麵上看不出來什麽緒,回將門鎖住了,轉過頭就拉著往床邊走,寧昭有些不安的問道:“修明哥,你要做什麽?”
楚修明回頭瞪了一眼說道:“我和你說了不許我哥。”寧昭立馬閉了,他手去扯的帶,紅著臉護住連忙後退。“寧昭,咱倆婚都一個多月了,連房都沒圓你覺得像話嗎?”
寧昭臉頰通紅,結的說道:“可是……你不喜歡我啊……”
他有些奇怪的抬頭問道:“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我幹嘛要娶你?”
“那你新婚夜怎麽還喝的人事不省?昨日怎麽還去狂青樓……”寧昭小聲的嘀咕著。
他差點吐出一口,怪他沒有跟解釋清楚,不怪胡思想,他扶住寧昭的肩膀低頭與對視道:“寧昭,我喜歡你。”
“新婚夜喝多了是因為他們灌我酒,昨日去滿春閣是我想知道該如何討子歡心,也就是討你的歡心。”
寧昭看著他認真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在的認知裏,他娶是因為他本就是個很好的人,現在他說喜歡自己……
楚修明看著呆呆的樣子輕笑了一聲,說道:“沒關係的,寧昭,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總有一日你會知曉我的心意。”說完捧住的臉吻了下去……
彩雲本來是擔心公子萬一氣極了傷了家姑娘才站在門口的,但聽著裏麵傳出異樣的聲音,漸漸紅了臉蛋,轉去了廚房……
清晨,睡夢中的寧昭總覺得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的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與一臉笑意的楚修明對上了視線,有些害的往被子裏鑽了鑽。
楚修明抬手將挖了出來,輕聲問道:“可還有哪裏不適?”紅著臉搖了搖頭。楚修明親了一下,翻下了床榻,寧昭也擁著被子坐了起來。
彩雲和彩霞端著梳洗用品進來,彩雲上前去扶寧昭,角是掩藏不住的笑意。這些日子夫人雖然看起來過得很好,但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心疼極了。
傍晚,他們和鎮南侯還有邱氏一同用飯。楚修明一會給寧昭夾這個一會夾那個寧昭紅著臉頰低頭吃著,邱氏一邊笑,一邊用手肘懟了懟鎮南侯,鎮南侯抬頭看了過去,隨後笑著給邱氏夾了一塊,寵媳婦是們楚家的家訓,這小子總算沒學錯。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的過下去,次年二十三歲的楚修明終於被封為鎮南侯世子,寧昭順理章的為了世子夫人,同年被診出有孕。
八月十三是寧仲之的生辰,楚修明陪著寧昭回了定國公府,此時已經有四個月的孕了。
“兒祝父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寧昭剛想福,寧仲之連忙開口道:“昭兒,別行禮了,快坐下你能回來為父甚是欣。”
“父親,您的生辰兒是一定要回來的。”寧昭笑著說道。
“好孩子。”寧仲之看著兒如今過得很好也能放心一些了,可在心深總覺得有一愧疚。
寧昭看著劉姨娘主開口道:“姨娘,近來可好?”
劉姨娘還是如同往日一般溫婉,聲道:“好,都好。你如今有孕了,萬事都得當心些。”
“姨娘,我知道了。”
一大家子在高高興興的吃了頓團圓飯,臨走時寧昭和寧仲之說道:“父親,兒有些話想和你說。”
劉姨娘主帶著寧昫出去了,楚修明慢慢鬆開扶著的手輕聲道:“我在外麵等你。”
“昭兒,你子不方便,有話坐下說。”
寧昭輕聲說道:“父親,姨娘是個好人,昫兒也大了,您該和祖母說說扶正姨娘了。”
寧仲之一直都有這個打算,前幾年因為寧昭還小所以一直沒提,沒想到如今倒是寧昭先提起來了。
“昭兒,你不介意?”
寧昭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父親,說起來是對不起姨娘,害姨娘沒了一個孩子,這些年我心中始終有愧。我也知道您是為了我才沒有提這件事的,但兒如今已經長大了,您該把欠姨娘的還給了……”
寧仲之心裏有些酸,一方麵歎兒的懂事,一方麵又心疼太過懂事。
“昭兒,父親心中有數,你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多想。”
“好,那兒就先回去了。”
寧仲之和劉氏送他們上了馬車,才慢慢回了院子。
“月慧,我打算和母親說扶你為正室。”寧仲之沉聲說道。
劉氏一驚,開口道:“昭兒那裏?”
“放心吧,昭兒沒有意見的,母親那裏也給我……”
寧昭懷孕六個月的時候,聽說了一個消息,趙氏在牢裏死了……
寧昭沒有說話,也沒掉眼淚,隻是輕輕著肚子,如今有了修明,又有了這個孩子,再也不需要去期盼那份虛無縹緲的母了……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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