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買這套房,因為原房產證上的名字是劉爺爺的,可劉爺爺死了,產落到了劉爺爺的兩個兒子一個兒頭上。
秦建買了房子要等過戶,當時劉爺爺另外一個兒子在別的地方,一時半會趕不回來,于是就等他趕回來了再過戶。
那時候剛好秦建和杜小梅相親上要結婚,杜小梅說彩禮可以象征的給三五萬就行,但房產證上要加上的名字。
秦建想著結婚就是過一輩子的,再說房產證上加上老婆的名字也能表示自己的誠意,于是二話沒說就同意。
杜小梅不同意貸款,夫妻倆的談判陷了僵局。
杜小梅的意思非常明確,讓秦建找秦苒要這五十萬,說這是秦苒惹出來的禍,就該秦苒負責。
秦建不愿意問妹妹要錢,妹妹一個大四的學生,哪里來幾十萬?
妹妹和妹夫剛結婚,先不說妹妹不好意思向妹夫開口,就算真的開口了,妹夫一個工薪階層,還要還房貸,又怎麼一下子拿五十萬出來?
見秦建這不行那也不行,杜小梅終于給弄煩了。
“實在不行,咱們就賴賬,不給賠償!”
“賴賬?”
秦建當即睜大眼睛看著杜小梅:“我名下有一套房,這一查就能查到,我怎麼賴得掉?”
“可以假離婚啊!”
杜小梅用手機翻著自己查了一下午的資料說:“我們倆去辦離婚,離婚時你把這套房子給了我,你凈出戶,這樣的話,你就沒資產了,就算燃氣公司去法院起訴,你也沒資產可執行,燃氣公司沒辦法,就只能自認倒霉。”
秦建聽得云里霧里:“為了躲避這五十萬的債務,我要跟你離婚?”
“都說是假離婚了。”
杜小梅趕跟他說:“就像現在濱城很多夫妻為了買二套房假離婚一樣,其實私下里我們還是夫妻,那離婚證不過是為了應付燃氣公司的。”
秦建:“......是嗎?”
“當然是了,要不怎樣逃這五十萬的債務?”
杜小梅像個職業經理人振振有詞:“債權債務主張時效是三年,這三年你一直給不起,燃氣公司沒有辦法,等三年時效一過,我們倆再復婚就可以了。”
秦建:“.......”是這樣嗎?他怎麼不知道?
不過,他回頭一想,又覺得很有可能,畢竟他讀書,初中畢業就沒上學了,很多東西都不懂。
而杜小梅讀書比他多,杜小梅可是讀了大專,在這些方面知道的肯定比他多。
“我明天問問小苒吧,看怎麼說?”
杜小梅生氣怒罵:“你怎麼什麼事都去問你妹,你自己沒長腦子嗎?”
秦建:“你不說讓我問小苒要五十萬嗎?我不問難不問你?”
杜小梅:“......行吧,你妹如果能拿五十萬出來更好。”
秦苒為秦建的五十萬也惆悵了一個晚上。
如果診所沒出狀況,還是像之前一樣營業,還可以跟劉銘和趙琳借幾萬塊錢。
可現在診所都沒辦法自保,劉銘趙琳都缺錢得厲害,自然是沒辦法借錢給了。
然后的那些同學,雖然也有家里有錢的,但同學自己本沒什麼錢。
更何況跟關系好的同學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而有錢人家的孩子跟關系又非常一般。
再說了,就算有錢人家的孩子,那也是人家父母有錢,又不是學生本有錢。
誰家的父母愿意借錢給自己孩子的同學,而且一借就是五十萬?
秦苒首先想到的是表姐程菲。
因為哥哥外出打工賺錢養的緣故,從小是在小姨家長大的,跟大三歲的表姐關系很好。
程菲學習績一般,只讀了個大專,但人長得漂亮,現在一家四星級酒店里當前臺接待員。
程菲聽完的講述也跟著頭疼。
“小苒,不是不借錢給你,而是我手上真的沒錢,我生病住院,冠心病手做了心臟支架,我們家存的五萬多塊錢全部都花完了,我現在連五千塊都拿不出來......”
秦苒知道小姨家負擔也重,小姨沒文化,在夜市擺個麻辣燙的攤子,一天也賺不了多錢。
小姨夫之前在工地上班,后來從工地摔下來,傷到了腰,再也不能上工地,最近兩年都是靠電瓶車在地鐵站載客賺點錢。
而程菲的弟弟程宇,已經進高三,因為績不太好,還需要補習,正是花錢的時候。
怎麼辦?去哪里賺錢?
在手機里的兼職群發了條信息。
「急需用錢,有沒有工資比較高的兼職啊?」
一發完,群里即刻就有人呼應了。
「@秦苒,馬上要開學了,你居然還要找兼職啊?」
「@秦苒,什麼事急需要錢啊?該不會是家里有人生病吧?」
「@秦苒,群眾演員要不要考慮,一天一百塊,你肯定應聘得上。」
「@秦苒,樓盤開盤需要湊人頭,一天一百塊,還包一餐午飯,去嗎?」
......都是些工資不高的工作,秦苒看了下,正想退出,然后又有人@了。
「@秦苒,家教做嗎?一個小時一百塊,一天上兩個小時,一周上兩天,一周賺四百塊。」
秦苒還沒來得及回到,即刻就有人@那人了。
「這家教在哪里啊?距離學校遠嗎?不遠的話我可以考慮。」
秦苒:......先不說這家教工資也不是很高,但是這家教估計也不到了。
退出群聊,然后點開某翻譯平臺的app,還是在翻譯平臺接單吧,不去兼職群跟同學搶工作了。
英語好,之前在兼職平臺也接過單,運氣好的話,一單也能賺幾百一千塊。
陸陞下午到g城分公司了,時間有些晚,他就留在了g城,沒有回濱城去。
和秦苒只是形式婚姻,他幫解決了仁安診所的問題后,就沒有再花心思去關注的事了。
如果不是爺爺打電話過來,他都把自己已經結婚,還有一位妻子一事給忘記了。
電話接通,他開門見山:“爺爺,我在g城出差。”
陸老爺子:“我管你在哪里出差?這周末你媽回來,你帶著你妻子回家來,一起吃個飯。”
很多人說見過愛情,林鹿說她隻見過性——食色,性也。
陸時歡有兩個竹馬,其中一個,她愛了很多年。高中那三年里,她永遠是第一個在平安夜給他送蘋果的人;也是第一個在天冷的時候熬夜給他織圍巾的人。這份愛,持續了很多年。慶幸的是,溫時意回應了她,滿目深情:“歡歡,你的名字早晚會出現在我家戶口本上。”后來,陸時歡才明白,原來再相愛的兩個人,也有可能走到相看兩相厭的一天。大學畢業后,陸時歡和溫時意分手了。當時,溫時意冷著一張臉,眼眸里凝著怒意,“玩游戲愿賭服輸,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更何況我和她只是接個吻,那麼多人看著呢,又沒有發生別的什麼。”“你至于嗎?”陸時歡被氣笑了,“不至于。” 她把溫時意送給她的求婚戒指砸在了他的臉上,笑得譏諷又涼薄:“從今往后你愛吻誰吻誰。”溫時意以為,陸時歡只是鬧鬧脾氣,時間會治愈她。 他要做的只是耐心等待,一天,一個月,三個月……溫時意終于等來了陸時歡。她被他哥帶回了家,他哥的手緊鎖在陸時歡的小蠻腰上,兩人親密無間。然后,溫時意聽見他哥沉冷的嗓音噙笑:“介紹一下,陸時歡,你未來嫂子。”*后來我的名字真的寫在了你家戶口本上,成了你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