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姜姒君才顧不上上子越和暖寶說什麼悄悄話呢。
拉著崔毓秀,小聲道:“我跟你講哦,我們家暖寶妹妹啊,不僅自己掙錢,還會帶著邊人掙錢呢。
像宮里頭的娘娘小主啊,還有二皇子殿下啊,還有劉貴妃娘家的哥哥啊,還有我和小楚晴啊……
哎喲,反正我們都是沾了暖寶妹妹的,要不然靠我們自己,肯定是做不出什麼名堂的!”
“這麼多人都跟著暖寶妹妹做買賣呢?”
崔毓秀瞪大了眼睛,趕問:“你們在一起都做什麼買賣啊,能不能跟我講一講?我對做買賣也有興趣的。”
在不知道暖寶是山水澗的東家之前,本來還想套姜姒君的話。
問一問姜姒君,上子越這麼有錢,家里是不是做買賣的?做什麼買賣,能不能帶一帶?
可現在,不用問了。
要做買賣,找未來小姑子就行,哪里還用找別人?
姜姒君聽說崔毓秀對做買賣興趣,更沒有瞞著的道理了。
如數家珍似的,就開始跟崔毓秀說:“幾乎什麼買賣都做,比如城中賣得火熱的‘獨一無二’繡品,還有客似云來的馬吊店,都是暖寶妹妹跟二皇子殿下開的。
‘獨一無二’繡品還是宮中的娘娘小主閑來無事的時候繡的,聽說們從暖寶妹妹這里掙的錢,比皇上給的月例銀子還多。
又比如說,老百姓們都很喜歡吃的蓋澆飯,那是暖寶妹妹和劉貴妃娘家的哥哥一起開的。
還比如,城中那家‘奇妙閣’的品鋪,嘿嘿,那是暖寶妹妹帶著我和小楚晴開的!”
百寶居的事,姜姒君沒說。
畢竟百寶居那些商品的來源,涉及到暖寶的小世界。
雖說崔毓秀是的義姐,又馬上就要嫁給魏思華了,但暖寶上的太多,不是每一個都能告訴崔毓秀的。
就算要說,也應該是逍遙王府的人來說。
能的,只是一些影響不到暖寶的事。
可縱使如此,崔毓秀還是再一次被震驚到了!
“什……什麼?”
抓住姜姒君的手,不可置信地問:“馬吊店和那家品鋪,都有暖寶的份?
不是,那……那都是暖寶妹妹帶你們開的?……怎麼能如此厲害啊?”
——天,這是真實的嗎?
——什麼‘獨一無二’繡品和蓋澆飯先不說,馬吊店和品鋪居然也是暖寶妹妹的產業?
——那……那我前段時間還從品鋪買了這麼多東西回來送給逍遙王府的人,豈不是很傻?
——把暖寶妹妹的東西買回來送給暖寶妹妹和的家人……
——呃,就很尷尬。
崔毓秀覺得這個年真是過得太刺激了。
活了十幾年,就沒有這麼刺激過!
哪怕是從劊子手的刀下把魏思華主仆給救走,都沒有這麼刺激的!
沉默了半晌,只能呵呵笑兩聲:“這個暖寶妹妹,還真是讓人驚喜呢。”
而姜姒君,則一臉得意:“那~是當然了,還有很多驚喜,你以后會慢慢發現的。”
這一邊的火盆旁,姐妹倆談論暖寶談論得飛起。
另一邊的角落里,暖寶和上子越也聊得很開心。
聊這段時間來彼此的見聞,還聊明年過年該怎麼安排。
暖寶跟上子越吐槽:“你都不知道,皇伯伯那個人有多犟!
我把口水都勸干了,他也不愿意回來過年,真不曉得泥有什麼好玩的。
外祖父玩泥,他也玩泥。”
言畢,暖寶又抬頭看了一下上子越,慶幸道:“還好,之前我們在南騫國皇宮小住時,你只是跟外祖父學了做長壽面,沒跟他一起去種菜。
要是去種菜的話,說不定也喜歡上玩泥了。”
上子越聽言,有些好笑:“如果哪天你想吃我親手種的菜,我玩一玩泥也沒什麼不可。”
說罷,又安道:“外祖父和皇伯伯各自為了國家和百姓勞了大半輩子,有點興趣好也是好的。
我倒希他們明年還能這麼犟,只要宮里不舉辦除夕夜宴,你們就能去靈劍山莊過年了。”
暖寶一聽,手掐了一下上子越的腰:“你還來真的呀?”
上子越沒躲,但卻直了腰桿子:“我都答應皇祖母了,不能食言。”
“皇祖母是一時興頭上,你不用當真的。”
暖寶看著上子越,說道:“有嗜睡癥,這幾年雖然通過各種辦法去鍛煉,也得到了很不錯的效果,可的記憶啊,時不時還是會錯。
說得直白點,經常會糊涂的,指不定到了下個月……不,也許到了明天,就不記得今天的事了。”
“有嗜睡癥的是皇祖母,不是我。”
上子越了暖寶的頭,認真道:“做人,要言出必行,言而有信。”
“行吧行吧,你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暖寶最怕上子越認真嚴肅的樣子,好像隨時要給上課似的。
于是,趕轉移話題:“對了,你方才給我的小盒子我打開看過了,好大的一顆夜明珠啊!”
“喜歡嗎?”
上子越雙眸微閃,很是期待。
暖寶點頭:“喜歡呀,你去哪里整的?”
這麼大的夜明珠,真的很好奇呢。
“還想要?”
上子越明顯誤會了暖寶的意思,說道:“也對,好事雙,應該給你弄兩個回來。
不過這一次只得了一個,明年吧,我明年再看看,能不能再整一個回來。”
“不是不是,一個就夠了!”
暖寶有點急,連忙解釋:“那可是夜明珠啊,你當是蛋啊,想整幾個就整幾個?
我就是有點好奇而已,你上哪里找的夜明珠,跟鴕鳥蛋一樣大!”
“從風月國皇帝那里搶來的。”
上子越也不瞞著暖寶,老實道:“秦天殺人如麻,不將百姓當一回事兒,像他那樣的人,不配擁有如此珍寶。”
“秦天?”
暖寶聽言,皺起眉頭:“他那個狗賊,手里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夜明珠呢?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得來的,搶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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