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高姐:“剛才珊珊和柯辰去吃飯了?”
“對啊。”高姐說,一提到這個也來了點八卦的興致,“兩個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柯先生好像有話要對珊珊說,但珊珊好像一直在回避。後來吃完飯,柯先生就讓我先帶瞳瞳回來了。”
傅景川看了眼高姐,但並未接話。
反倒是時漾皺了皺眉:“那後來呢?”
“後來柯先生就拉著珊珊走了。”高姐說,“也不知道去幹什麽了。”
時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樣啊。”
倒沒再追問。
高姐也進了廚房。
傅景川抬腕看了眼表:“去外麵吃吧。”
時漾點點頭,對高姐道:“高姐,這麽晚就別做飯了,我們去外麵吃吧。”
高姐從廚房探出半顆腦袋來:“沒事,你們去吃吧,不用管我。”
傅景川點點頭,並沒有強求,抱著瞳瞳和時漾一起出去了。
瞳瞳又能出去玩,還是和爸爸媽媽一起,一路上嘰嘰喳喳的顯得格外興。
傅景川已經許久沒見過瞳瞳這種開心了。
時漾回來後雖然也是興的,但因為時漾失憶,的開心裏還是帶著害怕媽媽又不見了的小心翼翼,現在是完全卸下恐懼後的、屬於這個年齡段的天真快樂。
想到前幾個的的種種,傅景川嚨還是忍不住有些哽,但他什麽也沒說,隻是心疼地了的頭。
“怎麽了?”
時漾沒有過去,也沒有這段經曆,不理解他心裏的千回百轉,忍不住困問他道。
“沒事。”
傅景川衝笑笑,“隻是有些心疼瞳瞳,也很慶幸,你當初選擇了留下瞳瞳。”
這是他這輩子最慶幸、也是最驚喜的事。
時漾並不知道以前的是以著什麽樣的心決定留下的瞳瞳,其實很想想起這些。
想知道知道要做媽媽時的心,決定留下時的心,以及期待出生時的心。
這些東西沒有人能和分。
傅景川也沒辦法,他和一樣,在知道瞳瞳存在到出生和長的這段歲月裏是缺失的。
“當時我是怎麽瞞住你的啊?”時漾忍不住好奇問,“你這麽聰明,我怎麽可能瞞得住你啊?”
“你進了手室。”傅景川說,“我聽說你決定拿掉孩子,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你剛好從手室出來,看著憔悴又虛弱,雙眼哭得紅腫,我以為我來遲了。”
“那你當時是什麽心啊?”時漾問。
什麽心?
傅景川微微抿,思考了一會兒,才看向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整個大腦很空,心裏也空落落的,很疼。”
“那你恨我嗎?”時漾聲音不由自主地輕了下來。
“恨算不上。但那一瞬間,很氣你,也很失。那是我們的孩子,你怎麽能那麽輕易地就放棄了?”傅景川說著看向,“但看著你躺在病床上哭得泣不聲的樣子,又舍不得對你生氣,隻是很難過,很絕。你為了斬斷和我的所有聯係,連孩子都能狠心不要了,那一瞬間,隻覺得特別疲憊,就想著那就算了吧,就這樣吧,以後各自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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