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染很想問問他,問問他和自己的侄媳上床是不是特別刺激,以至于讓他明明知道這是個錯誤還不及時糾正,這對他來說本沒有任何好。
但他是個瘋子。
和瘋子是講不明白道理的。
蕭染不理會這一句,走向門口,走到他邊的時候卻被抓住了手臂“你欠我的呢?什麼時候還?”
“過了今晚,都可以。”
“說話算話?”
“我沒那麼傻。“蕭染語氣淡淡“你又不是找不到我,如果騙你,怕不是會更慘。”
商酌言聞言笑起來,盯著蕭染看了幾秒后俯湊到的耳邊“你很聰明,但我也是會收利息的,今天不還下次我可要玩點其他的了。”
蕭染不知道他想玩什麼,但不該做的都做了,也沒什麼好矯的,更何況今天也確實沒時間在這里浪費。
“六叔說了算。”
商酌言看著蕭染的目突然就有了點亮,像是一個蟄伏許久的獵人看到了心儀的獵,他已經很久沒遇到令自己覺得有意思的事了,今天這樁意外倒可以算得上是驚喜了。
“我送你回去。”商酌言說。
蕭染一愣,立刻拒絕“不用,我……”
“要麼我送你,要麼現在就給我弄出來。”
商酌言依然是笑著的,好像就算蕭染拒絕也沒關系,但蕭染知道不是的,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并沒有給留任何拒絕的余地。
蕭染上了商酌言的車一路疾馳朝他們將來的婚房駛去,快要駛進別墅區的時候遠遠看到商祺的車停在路邊,蕭染本擔心自己坐著商酌言的車會不會被發現,提心吊膽之際商酌言卻在一個影停了車,和商祺的車保持著并不太遠的距離。
“你……”
“噓,你看。”商酌言出聲打斷了的詢問。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蕭染看到商祺的車在不規則的上下起伏,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孩了,知道那車里此時正發生什麼,不知道商酌言要自己看這個是什麼意思,反正覺得沒什麼意思。
看過更勁的,就在幾個小時之前。
“要不要也去捉一捉你未婚夫的?”商酌言問,看起來很有興趣,甚至有點興,就好像這是什麼有趣的游戲。
“沒興趣。”蕭染淡淡拒絕了他的提議“我又沒打算取消婚約。”
既然如此,那鬧得再難看也沒什麼意義,不如省省力氣。
商酌言看著,表漸漸變得玩味起來,甚至靠近了,鼻息都噴灑在的脖頸,激起一陣戰栗
“那有興趣做和他們一樣的事嗎?車里也很刺激的。”
蕭染完全沒防備他會突然的靠近,想拉開距離,
可車里的空間就這麼大,幾乎躲無可躲地被商酌言困在了副駕駛座位上,能做的也只是微微側頭,但這樣卻讓他的呼吸更熱,瞧著窗外的眉眼都蹙了起來
“我該下車了。”
的回答似是讓商酌言失,卻也沒勉強,輕嘖了一聲便從的前撤開“真的很刺激的,確定不試試嗎?”
“確定。”這人胡鬧起來像個小孩,蕭染本沒辦法把他和傳聞中那個親手把父親殺死的地獄閻羅聯想到一起,人格分裂麼?
商酌言將送到別墅門口,看著蕭染下車往別墅走的影還不忘提醒一句“下次見啊侄媳。”
蕭染“……”這人純屬有病。
在客房洗澡的時候都還沒從今晚這鬧劇一樣的況中回過神來。
太扯了,隨便哪個男人都比跟商酌言搞在一起的好,只是如果換別的男人,今晚未必能這麼順利。太巧合了,自己被暗算,沒多久商祺就帶人找上了門,怎麼看都像是設計好的。
沒關系,所有的真相都會隨著時間慢慢浮出水面的。
可以等,有的是時間。
換好服出來的時候聽到樓下有開關門的聲音,走過去樓梯的位置,看到商祺將蕭詩在門口的墻壁上像個的泰迪,兩個人都是衫不整的浪樣。
家里沒做夠,車里繼續,車里沒盡又回到了家里。
這兩個人到底是多麼的求不滿。
蕭染沒有太大的,畢竟和商祺也只見過三次,和他訂婚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兩個人沉醉其中沒有注意到的存在,蕭染閑來無事拿起手機給眼前的兩人拍了張照。
蕭詩在拍照聲中睜開了眼,看到樓梯上站著的人,條件反地尖了聲。商祺順著的視線看過來,原本帶著被打斷的不滿,可目及蕭染的時候倒是一愣。
從第一次見到蕭染他就知道這是個人,但他自己的份擺在這里邊漂亮的多了去了,并不怎麼在意,尤其是他還沒玩夠,就被家人著訂了婚,對于這個所謂的未婚妻他厭煩的緒其實更多一些,連帶著所謂的好看都打了折扣。
但這一刻或許是因為燈,或許是因為別的,他覺得蕭染比以前更,上帶著一種別樣的風,像是被什麼滋潤過一樣,站在那里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黯淡下來。
可蕭染的眼睛里并沒有他,輕笑一聲后轉回了房間。
樓下荒唐的聲音持續了半夜,蕭染做了一晚上怪陸離的夢,夢中商酌言變了一只三頭六臂的獅子,不管自己往哪個方向跑他都能在第一時間將自己抓回去,蕭染在疲力竭中醒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多年都不用短信聯系的當下,的收件箱里竟有一張彩信。
蕭染點進去看,是和商酌言在酒吧走廊激吻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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