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趕把骨膏出來!”說著,樓雪音瞪著薑梨滿,拿出匕首在臉上,“再不出來我就刮花你的臉,看你還怎麽勾引表哥。”
薑梨滿眼中出惶恐,“你先放開我和青梅,膏藥可以給你。”
“在哪裏?”
薑梨滿道:“在梳妝臺下麵,有一個暗格。”
海棠過去一果然找到了,“大小姐,膏藥找到了!我們先回去吧!夫人等著用膏藥。”
一會樓棄回來,就沒有辦法走了。
樓雪音在樓棄麵前一直都是溫善良的模樣,不想被他看到自己惡毒的一麵,下次找機會再毀了這張狐臉。
“敢告訴表哥,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惡狠狠警告後帶著人迅速離開了。
青梅過來攙扶起,“姑娘……你沒事吧!”
“奴婢給你上藥。”他們拿走的本不是骨膏。
是薑梨滿事先放在暗格裏的。
海棠第一次來找的時候,薑梨滿就猜到了安氏要骨膏。
膏藥是賜之,一年隻有三瓶,樓棄全部都拿來給用了,安氏想要隻能從手裏搶。
薑梨滿角冷勾,出一抹笑容。
“不用上藥,如果用藥了會讓人懷疑的。”
“可你的手……”青梅看著紅腫的手指,都出了,就心疼不已,擔心的手會殘廢掉。
薑梨滿額頭冒出冷汗,忍著刺骨般的疼痛,“沒事,明天再用藥,一個晚上我可以熬得過去……”
“去看看樓棄回來了沒有。”
“姑娘,你沒事吧!”棋嬤嬤急匆匆從外麵回來,在丫頭裏得知了樓雪音來過。
看到屋裏一片狼藉,還有薑梨滿和青梅都傷了,就不由心慌。
“嬤嬤,大小姐帶人來搶走了姑娘的膏藥,還使勁踩傷了姑娘的手指。”青梅哭道。
“現在沒有膏藥,姑娘疼得不了,該怎麽辦?姑娘的手會不會殘廢了啊!”
棋嬤嬤看著薑梨滿痛苦的模樣,就讓人趕去通知樓棄。
……
“娘,骨膏我拿來了,你趕塗抹上,那就不會疼了。”樓雪音帶著膏藥回來就直奔紫竹苑。
安氏的手指鑽心刺骨地疼,那些歹徒像是故意折磨,將還關在一個不風的山裏,讓用手挖坑牆,要是挖不出來口就砍了的手指。
看到桂嬤嬤的手指一一被剁下來,嚇得哆嗦,惶恐,不敢停一直挖,一直挖,直到雙手潰爛,鮮淋漓,不了痛苦求饒。
昏厥過去後,醒來已經被樓棄救了回來,撿回了一條命,但卻有三手指斷了骨頭,十個手指頭傷,很痛,痛得沒有辦法忍。
太醫院卻沒有更好的止痛藥,因為全部最好的止疼藥,都被樓棄搜刮給了薑梨滿。
們找樓棄要,樓棄卻找了各種借口,本找不到他人。
樓雪音沒辦法隻能衝進醉梨苑搶了薑梨滿的藥。
“嗯……樓棄不知道吧?”安氏忍著疼問道。
突然被綁架,說沒有樓棄的手筆不信,他在氣自己擅自他的人。
故意要給一個教訓的,可惜找不到證據,樓家不想得罪樓棄,沒有去追究,歹徒已經被樓棄殺了,死無對證。
樓棄還救了,要是在眾人麵前懷疑指控他,那就是恩將仇報。
真是好歹毒的手段!
安氏眼中閃過狠厲,這筆賬遲早找這個野種算清楚。
“不知道,表哥不在將軍府。”
“我讓海棠把棋嬤嬤支走了,醉梨苑隻有薑梨滿主仆。自己把藥給我的,娘不用擔心,就算表哥知道,也不用怕。”
“薑梨滿不過是一個賤婢,表哥隻是玩弄的,等抓住晉王,沒有利用價值,就不會要了。”
安氏很無奈,兒還是太單純,被樓棄哄騙得團團轉。
“啊……”
“好痛!”
樓雪音嚇了一跳,“怎麽會?骨膏是來自苗族的藥王之手,是最有效果的止疼藥。”
安氏用了卻是慘,在床上打滾。
……
“藥呢?給用!”樓棄晚上才回來的,進門聽到人痛哭聲,就心煩意,喊著人拿藥過來給用。
“將軍……藥被大小姐拿走了。”棋嬤嬤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是奴婢失職,求將軍降罪。”
樓棄眼皮都沒有抬,披風從邊掃過,淩厲的風刮得人臉生疼。
“你的確該死!”
薑梨滿好不容易養好的手指,又變了紅腫鮮淋漓。
他看著心頭就怒意翻湧,臉沉至極。
“將軍,不是嬤嬤的錯,是我自己不好……”十指連心很痛,薑梨滿疼得沒有辦法昏死過去,想睡又被痛醒。
樓棄笑了聲,抬手使勁了下腦門,“連自己的東西都守不住,真沒用,疼死你。”
薑梨滿眼淚汪汪,疼得不想說話。
這男人已經不是自己的溫年郎了!
不會再心疼。
哭訴沒有用。
疼也隻能自己默默忍,太醫給了膏藥,用了但沒有骨膏止疼快。
“阿棄,疼……”
薑梨滿忍不住跟他哭,這幾天都用著骨膏,沒有什麽覺,以為能熬的下去,沒有想到會這麽疼。
實在熬不住了,恨不得撞牆死了算去。
“都滾出去。”樓棄冷冷道。
棋嬤嬤暗鬆了口氣,趕離開,帶上門。
樓棄也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瓶藥,輕細致地給抹上,沒過一會就不疼了。
“這是什麽藥?”薑梨滿好奇道。
“知道這麽多做什麽?不該問的別問。”
他總是這樣,冷漠疏離,很多事都不願意告訴。
隻有在床榻上的時候才願意跟親近,對而言卻是煎熬。
想接近他的心,很難,因為他不會跟再心。
薑梨滿有些喪氣,“多謝將軍賜藥。”
樓棄沒有將膏藥給,說什麽給也守不住。
“將軍,大小姐哭著求見您。”
“聽說大夫人用了骨膏後反而疼得死去活來,現在太醫束手無策。”
檢查骨膏並沒有問題,還是薑梨滿用過的。
樓棄角莞爾,看了眼薑梨滿,“你真的給了骨膏?”
“大小姐自己搶走的,我要是不給就刮花我的臉。”薑梨滿不聲告狀,眼角眼淚凝結。
男人神晦暗不明,沒有再多問,要出去見樓雪音。
“將軍,今天……大小姐做的事就這麽算了嗎?”
樓棄回眸笑道,“是侯府大小姐,你是一個奴婢,打你,還要理由嗎?”
薑梨滿麵難堪,他這是維護樓雪音到底,不管那人對做了什麽,他都可以縱容。
“怎麽,你還想本將軍給你做主?!”
薑梨滿垂眸輕笑,“奴婢隻是隨口問問。因為奴婢覺得你不會容忍別人一而再而三地踩你的臉麵。”
“奴婢微不足道,但將軍府的臉麵很重要,都說將軍府固若金湯,但卻有人一次又一次破守防衛,衝進將軍府後院為所為。”
“沒有想到將軍這都能容忍,奴婢很好奇而已。”
樓棄揚眉冷睨一眼,輕笑,“音兒不是別人,是本將軍的未婚妻,可以自由出將軍府。”
薑梨滿麵僵住,眼眶潤,明白了這就是他給樓雪音的寵和縱容。
所以樓雪音可以肆意欺負,是他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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