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那人的匕首停在了江玄瑾後腰前一寸,子晃了晃,踉蹌兩下,不敢置信地回頭看向後。
江玄瑾微微一愣,也跟著抬頭,就看見一個材小的蒙麵人瞪著一雙杏眼看著領頭人,見他不倒,立馬又補了一棒子。
“咚”地一聲,領頭人終於不支倒地。
李懷玉有點恨鐵不鋼地踹了他一腳,太沒出息了,出手怎麽這麽慢呢?一直沒急著手,就想著能一石二鳥,結果這人手短作又笨,江玄瑾都側避開要害了,他就算刺中也殺不了他。
那還不如來送個人了。
“你……”江玄瑾疑地看著,正想開口問話,那頭砸棺的鐵鍬卻是已經落下去了。
瞳孔一,懷玉反應極快,起木棒猛地一扔,打落了其中一把鐵鍬,然而其餘的就沒辦法了。
“快去攔著呀!”推了一把江玄瑾。
被推得踉蹌兩步,江玄瑾來不及多想別的,撐著棺槨越過去,與那邊砸棺的蒙麵人繼續糾纏。
“君上!”前頭帶隊的虎賁中郎將終於衝破了堵截,帶著人支援過來。一看江玄瑾被包圍了,嚇得臉發白,連忙喊,“快救君上!”
懷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也虧得江玄瑾功夫不錯,以他們這種救人的速度,真換個本事不夠的人來,棺材就又得多一副。
眼瞧著形勢逆轉了,這群蒙麵人也不傻,立馬扛起他們的領頭人,邊戰邊退。
“哎哎,他們要溜,堵住前頭那巷子口!”懷玉喊了一嗓子。
江玄瑾側頭看,總算是認出了聲音:“是你。”
一把扯了麵巾,懷玉笑瞇瞇地朝他揮了揮手:“這麽快又遇見了,咱們還真是有緣啊。”
想起這人方才那毫無規矩的舉止,江玄瑾皺了眉。
他可不覺得這是什麽緣分,反而覺得麵前這人古裏古怪的,看他的眼神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覺。說是恨,可分明笑瞇瞇的,但要說欣賞慕之類的,那也絕對不像。
是不是……認識他?
第4章綠酒一杯歌一遍
不等他想明白,麵前就跪下來個人。
“君上恕罪!”虎賁中郎將巍巍地道,“卑職疏於防範,護靈不力,還連累君上犯險……”
江玄瑾回過神,看著他道:“用不著向我告罪,此事聖上自會有論斷。”
一聽這話,中郎將冷汗直冒:“君上……”
“我隻是路過,還有別的事要做,這裏就給你了。”他拂袖,抹下套在手腕上的佛珠重新好,帶著乘虛就要走。
“等等。”懷玉隔著棺槨喊他,“那些人都跑了!你們不派人追嗎?”
江玄瑾看一眼,沒回答,繼續往前走。他後的乘虛卻是收了刀走到邊來,拱手道:“這位姑娘,我家主子請您旁邊茶樓一敘。”
懷玉很驚訝,看看江玄瑾的背影又看看他:“你家主子都沒開口,你怎麽知道他要跟我說話?”
乘虛抿:“這是主子的意思。”
什麽時候傳達的意思啊?怎麽沒聽見?李懷玉覺得很驚奇,想了想,還是提著子跟人走。
道上一片狼藉,火漸漸被撲滅了,賊人最後還是無人去追,輕鬆地消失在了京都各。
懷玉跟著乘虛上了二樓,進了一間頗為雅靜的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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