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又低喃了一聲，心滿意足。

帝釋音正要淺淺眠，被第一句的心中微微一。

原來在睡夢中也能想到他——

他的角忍不住微微揚起，隻是那揚起的弧度尚沒揚出笑意，又被第二句雷到黑線！

媽媽？！他恍惚聽過青羽解釋『媽媽』的含義，貌似是娘親的意思……

他堂堂國師讓居然有娘親的覺？！

師父如父，就算有長輩的覺也應該是父親吧？

怎麼了母親了？！

他手臂了一，不善地瞄了一眼，開始思索是不是該給醒醒酒……

卻不料一低頭居然發現這小丫頭睜眼了！

隻是一雙大眼有些迷迷濛蒙的，似乎不在狀況。

「師父——」嗓音的，了他一聲，角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我居然夢到你了呢！」

笑的有些傻乎乎的。

小手上了他的臉，挲著他的眉眼：「也沒戴麵……」

帝釋音子微微一僵，垂眸看著，這丫頭以為是做夢？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告訴你，我的夢我做主！在夢中你得乖乖聽我的！」

青羽出霸道的神，小裡撥出的全是酒氣，眼睛微微瞇著，看上去很囂張。

「呃，你讓我怎麼聽你的？」帝釋音順口答了一句，忽然起了和玩下去的念頭。

都說夢中吐真言，酒後吐真言，或許趁醉的迷迷糊糊套套的話也不錯……

青羽哈哈笑起來，手指在他臉上了一把：「來，給姐笑一個，別整天綳著臉，雖然你綳著臉酷的，但姐還是喜歡看你笑……看著喜慶……」

帝釋音：「……」他有些哭笑不得。

乾咳了一聲，把小手抓下來握在手裡：「想讓我笑？那就別跑！」

青羽小一撇：「你不欺負我，我怎麼會跑？」心裡模模糊糊有些委屈。

「呃？我怎麼欺負你了？」

帝釋音順著口風問，他怎麼覺他一直遷就的，最多就是喜歡逗逗……

這個和欺負搭不上邊吧？

青羽一翻，乾脆手臂撐在他膛上，睜大一雙眼睛，恨恨地瞧著他：「你還敢說不欺負？哼，你和池在一起嫌我礙眼，一直趕我走！你和在園子裡待了一天一夜，任我在外麵喊破嚨也不理……」

帝釋音眼眸微微一黯，嘆息：「我不知道你在外麵，那個結界能阻擋外界一切聲音，我一直在救小謙，並沒有和池在一起……」

「你讓小謙喊你爹爹，喚池娘親，你還和他們一起走了……明知道我看到了那一切，卻一句話也不對我解釋，你讓我會怎麼想？能怪我想歪麼？我……我青羽不做人小三的，你又這麼霸道，我又打不過你——我，我當然隻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