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太監不會游水,正尋思著怎麼辦,就聽見嘩啦一聲水響,原本落水的太子浮出水面,只是……
“鬼啊!”倆太監看到一個黑發蒙面,沒有手的東西推著太子往岸邊靠來,同時尖起來。
這尖聲太過凄慘可怕,瞬間引來不宮太監,還有值夜巡邏的侍衛。
秦歆被這變化嚇的懵,得,這下不用想法子救人了,鬧這麼一出,人人都知道太子落水昏迷,不可能去非禮后妃。
秦歆確定太子沒事,不敢久留,匆忙離開,找地方躲藏,準備等人散去,自己再想法子出宮。
順著記憶往小路走,借著暗淡的夜藏自己,好不容易躲過人群,卻在回廊拐角,撞上了一個人。
“哎呀,你這人……姑娘,你怎麼這副模樣?”
秦歆聽見悉的聲音,先是一愣,繼而紅了眼眶。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跟隨自己多年,最后為了保護自己,死死抱住殺手的,也要高喊讓快逃的玉瑤,的丫鬟。
“姑娘,你可別嚇我,你這是怎麼了?”玉瑤見自家姑娘渾漉漉,還失魂落魄看著自己,腦子頓時閃過一萬種不吉利的事。
“玉瑤,太好了,你還活著,嗚嗚嗚,你怎麼那麼傻啊。”秦歆一把抱住玉瑤,控制不住哭起來。
玉瑤本來還擔心自家姑娘遭遇壞事,此時聽了的話,腦子迷糊到不行,什麼還活著,說的好像死了一樣。
可見姑娘哭的傷心,難掩容。這世上能為下人哭泣的,也就家這位實心眼的主子了。
“好了好了,姑娘,別哭了,趕跟我去換裳,瞧你這一,要是讓外男看見,可不得了啦。”
秦歆見到玉瑤,有了一種莫名的安全,任由拉著自己悄悄找地方換了裳,回到自家的馬車上。
玉瑤自來聰慧心,因為比年長兩歲,做事更是妥帖,母親這才將人放到邊照顧。
“姑娘,暖暖手,別染了風寒,一會兒回府里,我再讓廚房給你煮點姜湯。”玉瑤不知哪里尋來的熱茶,心遞到眼前。
秦歆看著玉瑤,還是有種不真實,畢竟那時候,死的實在太慘。秦歆滿腦子都是玉瑤死死拉住殺手,卻被殺手砍死的畫面。
想到這里,秦歆忍不住抬手上玉瑤的口位置,那里是被刀刃刺穿了的。
玉瑤忍不住靠后,尷尬驚慌“姑娘,你要干什麼?”
秦歆停下,這個作好像不合適。轉念,手掐了掐玉瑤的臉“疼嗎?”
玉瑤……家姑娘腦子壞了?
不管宮里如何兵荒馬,秦歆早已上了馬車,跟隨母親一起,回到府里。
實在累的慌,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跟著玉瑤迷迷糊糊回到房中,原本還想拉著母親說說話,可母親喝了酒,有些醉了,本沒法跟說話。
當秦歆第二天酒醒,發現玉瑤還活著,自己掐自己很痛,便接了一個事實,重生了。
不是死而復生,不是借尸還魂,而是重新活過來,活在十四歲那年。
這一年,秦家還是鼎盛之時。
父親鎮國公領著兩個哥哥在西北戍邊,祖母還活著,母親還活著,弟弟秦牧才三歲。北狄人沒有來,鎬京還是一片繁榮景象,皇帝才剛剛過完他的四十歲壽辰。
若是昨夜太子無事,那他就還沒有被廢掉。
“玉瑤!”秦歆猛然坐起來,高聲喊道。
“來了,姑娘。”玉瑤端著洗漱的銅盆進來,后跟著兩個小丫鬟,是房里的玉茗,玉珃。“姑娘今日睡的久,竟然都忘了去晨練,國公爺若是知道,肯定會責罰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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